没爹没娘小可怜7
叔工作完晚上回家都是辟着他那走的。

  小区里传起了风言风语,几个妇人坐在一家人厅堂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邹函,一妇人压低声音道。

  “我和你们说,邹函家里闹鬼呢。”

  “闹鬼?你从哪听来的。”

  “哎呀,我就住他家隔壁,能不知道吗,前两天邹婶子他们大清早的从邹函家出来,魂不守舍的,问也不说咋回事,后来我就套她的话嘛,结果还真让我套出来了。”

  “真的啊?”

  “不可能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那一套呢。”

  “指不定是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着呢……”

  邹升远嘴边的伤养了一个多星期,痕迹才淡了下来,距离开学没多久了,他咽不下那口气,想找邹函算账,但他爸妈都让他别去招惹是非,导致他心中越来越憋屈。

  开学这天是个晴天,温度不冷不热,柏坠大清早的就被邹函吵醒了,去市内少说要坐四个小时的车。

  柏坠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脚下是一双刷的干干净净的运动鞋。

  男生十六岁一般都挺高了,邹函这身体还瘦弱矮小得很,如同一个刚升初中的学生。

  黑色的背包塞满了东西,他把双肩包背上,显得他人更加弱小了。

  这回一去就要走一个月,放月假才能回来,柏坠收拾好衣物,带上别墅钥匙去坐车,出门时他顿了顿,又想起了一件事,他回身上了二楼。

  片刻后,柏坠手中又多了一个黑色的大包。

  柏坠把行李箱先留在了家里,他掉头去邹小叔家,邹小叔今天不用上班,在家里抽着烟看电视,看的什么电视柏坠也没看清。

  他进门前先敲了敲门,邹小叔回头看见他,愣了会神,脸色古怪,想笑又笑不出的感觉,牵强的抬着嘴角。

  “怎么今天过来了?你婶婶带着你哥报名去了,有什么事吗?”

  柏坠小小的身体,大大的力量,他把黑色大包提进来,放在邹小叔家里的地上,说:“这是大姑的东西,她放我那忘拿了。”

  哪是忘拿了,那是根本不敢去拿。

  这话邹小叔当然不会说出来,他笑着点头:“哎,好,等会我打个电话给她,让她来拿一下。”

  柏坠点了点头,“我今天也要去学校报道了,就先走了。”

  他才转身,动作停了一下,又转过头,勾着嘴角笑道:“小叔,你们没什么事的话,还是不要翻墙进我家了,免得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说,对吧?”

  现在是上午九点,太阳已经升到了空中,阳光洒在门口的少年身上,邹小叔却莫名感到一阵阴冷,他这话像是嘱咐,又像是警告。

  邹小叔在外摸爬滚打混迹那么多年,头一次感到了从内心深处延伸出来的害怕,他没有说话,柏坠也不在意他的回答,仿佛只是简单的告知,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市内一所高中门口门庭若市,一辆辆豪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停车位,穿着靓丽的少年少女们穿梭在学校。

  学校门口种着一排香樟树,同学们打闹嬉笑的从树下走过,地上的落叶被微风卷起。

  一个小女孩坐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