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会认为我应该听过你娘的事吧?」他眼中又迸出怨恨的精光,是不是跟他娘有关?是什么人让他这么恨着呢?

  [你说呢?」鹰对她扯起一抹笑,却冷得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是真的没听过。」任汀滢连忙摇头,「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娘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这次回来的原因?」

  他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从她眼中看出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但她的一无所知并不能为她免罪-父债子偿,是千古不变的定理!

  他冷冷的看着她说:「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不需要知道。」

  「哼,我也懒得知道!我自己的家务事都忙不完了,谁还有兴趣管你这蛮子家族的狗屁倒灶事!」他那拒人千里的神情让任汀滢十分不悦,她气呼呼的转头就要走。

  「你,喔……」她语气中的轻蔑着实惹恼了鹰,他想拉住她,没想到才一动,又是一阵呛咳,看来肝火大动,又牵动了他胸口的内伤。

  任汀滢看他呛咳不止,心头不禁一阵抽痛。

  放他这么咳下去是会死人的!

  她叹了口气,拈指朝他一挥,只听见两声微物破空的声响伴随着鹰的问哼而出,只见两粒指甲般大小的珍珠击中鹰的胸口后,又落到他坐在床上的下半身上。

  [你想谋杀?」鹰咬牙切齿的揭着被珍珠打疼的地方。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鹰落广州蛮女凌。要不是胸口的伤让他有任何大动作就咳到想吐血,他肯定要把任汀滢这个蛮丫头抓起来,狠狠的打她圆翘的小屁股不可。

  「哼!要谋杀你我会用我的发簪子。」她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我用珍珠替你封穴,你八成又要吐上一堆血了。你不觉得现在舒服多了吗,」

  他试着深吸了口气,发砚胸口果然不再那么闷痛难受,对于她的这项本事甚是惊讶,但他仍是寒着脸,强压下心头微微的感动,「哼,蒙古大夫!」

  「蒙古大夫?」任汀滢挑高了眉,一脸寒霜的盯着鹰。

  「你这个臭蛮子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别的病我任汀滢或许是没有办法,但内伤-哼!有什么会比我用内功治疗还来得快又好?」

  这也是任汀滢为什么不肯花钱买药的原因之一,能省则省罗!

  「内功治疗?」鹰扬了扬眉。

  他虽不懂中土的武术,但多多少少知道这以内功治伤的方式,都要经由肢体接触才行得通,而她打算以内功篇他治病?

  邪佞的笑容又布满他的俊脸,他开始动手扯开自己的腰带,精壮结实靥潘彩甭冻隽舜蟀搿?

  [喂!你……你做什么?」任汀滢看着他的胸膛倒吸了口气,然而视线象是被锁住了般,丝毫移不开半分。

  [你不是说要替我疗伤?]鹰轻拍着自己的裸胸,对两眼发直的任汀滢露齿而笑,[怎么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任汀滢飞快的转过身,捣着热烫得吓人的小脸蛋,羞窘得大嚷:

  「哎呀!你这个大色狼……赶快把衣服穿上啦!」

  [色狼?被看的人是我,怎么反倒让看得两眼发直的色女说是色狼。」

  「你……」任汀滢怒气腾腾的转身要骂,但瞥见他那仍光裸的上半身,立刻又半侧着身子跺脚。「你有暴露狂,本姑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