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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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一直坐着,没说谢,没说再见,也没送客。
是杨伯母送我出门的。
我心想:你这个愚昧的女人。
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才再能恋爰呢?抑或只一辈子爱安安一个人呢?
前程无限美好的在等着我,而我的心头却结了一个痂,永不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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