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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否要撒尿?”

  晓星尘沉默许久,道:“是。”

  他现在被麻绳从脖子绑到脚踝,是无论如何不能方便。

  薛洋笑眯眯,用一根指头敲着下巴,愉悦道:“不可以,我想看明月清风尿裤子。”

  晓星尘闻言满面羞恼,觉得此人年纪虽小,却无可救药地恶劣至极,一点也不愿搭理他。

  晓星尘看了好几眼薛洋,道:“你没有拿霜华割草吧?”

  薛洋仰天大笑。

  晓星尘更是内心连连发誓在到达金麟台前,是无论如何不能搭理这个小流氓。

  薛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摇头抹泪道:“我之前怎么会想逃呢,逗你多有趣啊。”

  晓星尘抿着唇,不搭理他。

  薛洋反倒恬不知耻地黏上来,软软道:“道长放心,我可没拿霜华割草。”

  他回忆着自己拿霜华干了什么,笑得说不出话来。

  晓星尘破功,终究理了薛洋,淡淡道:“那我便放心了。”

  说完突然霜华铮铮作响,自动从薛洋怀中飞出,极快地挑断了晓星尘身上的绳子。

  薛洋一惊,拔出降灾。晓星尘在床上披头散发地跪坐起来,一剑与降灾交错。

  一黑一白两条剑厮杀在一处,都饱含着对对方主人的愤恨,最终还是晓星尘技高一筹,将薛洋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薛洋啧啧道:“提起裤子便不认人了。”

  晓星尘抿紧唇,并不搭理他。

  何况他方才又梦见了宋岚说那句话,心中十分难过。

  薛洋本嬉皮笑脸随晓星尘绑,忽而正色道:“道长,你在梦中喊了宋岚名字。”

  晓星尘的手一抖。

  薛洋这话只是诈他,但见晓星尘神色,心中一个恶毒的游戏便彻底成形。

  他被晓星尘绑起来,十分做作地撒娇道:“道长,我要撒尿。”

  晓星尘干巴巴道:“不可以,我要看夔州小祖尿裤子。”

  薛洋叫道:“你学我!你被我带坏了!”语气得意洋洋。

  晓星尘论斗嘴不是薛洋对手,又是抿唇,抱紧霜华,并不搭理他。

  薛洋道:“你肩膀上的伤口,是我帮你包扎的。”

  晓星尘心中一软,无可奈何地叹气,用左肩扛起薛洋,朝外走去。

  “我要在这里撒尿,就这里就这里,把我放下来。”薛洋道,“你看这墙头开着杏花,我要在这里尿,等着他红杏出墙。”

  这堵孤零零的墙,或许曾是哪朝哪代一位深山修士的仙府。墙内种着花树,或许也曾有如花美眷,在树下荡着秋千,与那人双宿双栖。

  “现在是初夏,哪里有杏花。”晓星尘将他放下来,解开绳子,背过身去,“不过是一树红花罢了。”

  “我不管,我说他是杏花就是杏花,”尿声响起,薛洋的声音在身后道,“我要他出墙,他便一定会出墙。”

  晓星尘觉得薛洋不可理喻:“红杏不出墙,你还能硬拽出来不成。”

  “怎么不成?”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