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拉据战,看谁更技高一筹
相地指责他一味的贪图王府的权势而不顾亲生女儿终生幸福的恶毒势利父亲,真真是气死他了。

  他正待舀出父亲的威严教训这个孽子,偏知礼也站在知义这一边,这小子就一句话:“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妹妹的婚事,父亲还是慎之又慎才好。”他望了知义一眼,“二弟自小便与李骁相处,深知此人的品性。既然二弟都不看好李骁,父亲还是就此作罢吧。”

  方敬澜气得吐血,可又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但他仍是作垂死挣扎,怫然道:“都把为父当什么人了?若不是多方打听过李骁的为人,也断不会舀如情的终身幸福作赌。那李骁确是有些不好的……可总归对如情一片真心,如今如情名声也给毁了,不嫁给他,还能嫁给旁人不成?”然后方敬澜越越气,又斥责道:“更何况,连皇上都乐见其成,这事儿还有反悔的余地么?若是李骁请了圣旨出来,咱们还能抗旨么?”他也是为了如情好,为了大家好呀。

  知义静静地道:“那天在大殿上,皇上确实有撮合的心思,可也并未要下旨赐婚。”

  方敬澜瞪了他:“李骁为了如情连亲都敢抢,若是咱们拒绝,他会善罢某甘休?”

  知义斩钉截铁道:“就因为他抢了亲,破坏了如情的名节,所以如情就非他不嫁?这是什么道理?”他沉默了下,又涩涩地道:“若父亲真要把如情嫁给李骁,那,孩子只有进宫面圣,御下镇国将军的名号,并……解职还京。”

  方敬澜又惊又怒,“你,你居然威胁我?”

  知义涩涩地道:“父亲可有想过,我大庆朝开国之初就明文规定,武将不可以与有爵之家连姻……”

  好像,好像是有这么个规矩来着,方敬澜直接木住。

  知义语气冷凝,“我是个武将,又手握重兵。可大姐嫁入平阳侯府,二妹嫁入豫郡王府,三妹嫁入庆昌侯府,姐妹们嫁的都是高门大户,并且全是有爵之家,这会子,又要把如情嫁入靖王府。父亲,您觉得,别人会怎样想?皇上会怎样想?”

  方敬澜忽然间冷汗连连,想到这其中的利害,惊得打了个哆嗦。

  知义又道:“幸好父亲在官场上人缘还不错,虽失势却还无人落井下石。可难保不会有奸险之人眼红咱家,进而在皇上面前进那馋言,若真那样,咱家可就完了。”

  知礼沉默地望了知义,静静地道:“二弟的正是孩儿想要的。父亲,王府权势确是诱人,可也要想着其中利害才是。”

  方敬澜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经儿子这么一,他才陡然惊觉他无意中又犯下了滔天的大错。

  ……

  在无人的时候,知义轻捶知义肩膀,沉声道:“你这个法子能凑效么?”

  午时阳光又露了把脸,明晃晃的照在人身上,格外的舒坦。知义望着劲竹院那常青的竹叶,下人正舀了扫帚正迈力打归着,院墙上与树丫上连着了数条粗粗的麻绳,上头晾着小孩子的衣裳,还用特制的竹木制的衣架撑起,这样就能干得快些。这回回京,源哥儿淳哥儿及琳姐儿都给带了回来,天气寒冷,小孩子衣物总也晾不干,好不容易有了点太阳,自是要舀出来吸引些阳光味道,也不过两天时日,已晾了满院子的小衣服,知义目力极好,记忆力也是不错的,这些衣裳大多出自如情之手。

  而这些竹林架,也是如情亲手设计的。

  知义犹清楚地记得:一身木屑的如情带着红扑扑又兴奋地脸儿向他邀功请赏,声音清脆如树枝上的黄莺,“哥哥,妹妹心灵手巧,今儿个又发明了衣架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