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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姑娘心里有数就行了。”

  送走这掌柜的,林二春又花了一天的时间,在交给张德礼打理的糖果铺子里,跟新聘请的点心师傅一起研究了几种新口味的糖果和点心用来做配酒之用。

  第二天才匆匆返回虞山镇,拿了东西,就又急急忙忙叫上牟识丁,奔往苏州府去了。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期限的最后时刻,将参会用的酒送到了主办方的手中,然后才抽空去找地方安顿。

  因为这斗酒会苏州府的客栈都几乎满了,几人好不容易才寻了个偏僻些的客栈落脚。

  等放了东西再赶回来,就已经到了斗酒会最后放牌子的时候了。

  牟识丁代表“两度春”跟着一众被叫到名字的参会人去拿木牌。

  他兴冲冲满怀期待的去,撇着嘴就回来了:“胖丫,看你志得意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起码得挤进天字号呢,你说你是不是牛皮吹大了?只听说过状元榜眼探花,这排在后面的谁知道是什么。”

  林二春一把抢了木牌过来看:地字五号。

  这排位入场券也是斗酒会的老规则了,在正式开始之前,会有评审对参选的酒的品质做出评判和分级,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其中以天字为尊,有三个名额,地字次之,有五个名额,林二春就是拿的这一等里面的最后一个名次。

  排在后面的玄字号和黄字号分别是八个和十个名额。

  遍及各地百多家参会酒坊酒肆,也只有这二十六个入场券,其中有些名额可能还空缺着,也不会宁缺毋滥,说这是这个时代最顶级的品酒交流会也为过。

  林二春拿到的成绩一般,不过,这比她料想中的还要好一些。

  上一世她拿来参赛的酒是当下主流的粮食酒,因为陈酿有欠缺,拿的是地字一号牌,这次的酒也还欠火候,并不是用粮食酿造的,算是铤而走险了。

  如今的这个结果让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次的评审果然都是注重口感新奇的,她这也算是投机取巧了。

  甩了甩牌子,她笑道:“这已经算是不错了,多少人都没牌子不能入场呢,你就知足吧。”

  牟识丁这个外乡人不懂中原的斗酒会,不过他机灵,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四下看看,果然见到多数人都是空着手,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他又往人群堆里走了一圈回来,脸色就好多了,打听了一圈,别人都只是玄字号、黄字号就高兴成那样了,他这个地字号的都没好意思承认,就更不好抱怨了。

  林二春白了他一眼,“咱们先回去休息吧,阿牟,你就等着看吧,明天说不定咱们的名次还能够往前挪一挪。”

  牟识丁跟在后面嘟噜:“这个你就别哄我了,我都打听清楚了,这虽然不是最终的排序,但是变动却也不会很大。”

  林二春不置可否。

  第三日,斗酒会在江口的一艘大游船上举行。

  林二春到的时候,天字号的三个雅间有两个都还空着,不过雅间外隔门上都已经挂上了木牌,只是人没到,并非空缺。

  林二春搜索着记忆,若不出意外,天字一号应该是林三春的秋露白。

  二号位门口有两个小厮正往里面搬酒坛子,提前做着准备,她闻闻那酒香,就认出来了,这是传承最为悠久的杜康酒,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