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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久拿了一本出来,一看是四级必过手册,便放回去,打算找找看有没有六级的。

  严希估计也不常看这些东西,好多书伸手一摸都是一层灰,石久看有本书挺厚,精壮硬壳儿看着高级,就手欠的上去拿,费劲巴拉从底层把□,结果手还没拿住,书啪啦就掉地上了。

  外头的人继续说话,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石久把书从地上捡起来,看了一下封皮儿。

  都他妈是英文,一个单词不认识,想人家严希真会装逼,在办公室放这种玩意唬人,不像自己,办公室里除了单位发的书刊就是养头发食谱大全,虽然很亲民但实在不够高端。

  石久翻了几页,除了标点符号啥也看不懂,就直接翻到最后看是哪家出版社出版这么糟心的东西恶心自己。

  书已经有年头了,泛着黄,书的最后一页的笔迹青蓝,淡淡的,似乎随时都要隐去。

  男人的字体雄健锋利,内容很简单,就写了生日快乐,年月日,然后署名。

  父,席以北。

  石久特意看了一下生日,把书合上,该放哪儿放哪儿。

  后又装模作样翻了翻别的书,听后面两人说话的声音很正常,便离开书柜,跑去沙发上坐着。

  外面的雨渐渐的小了,敲打在玻璃上,无声无息的。

  石久有点疑惑。

  想这姓席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怎么跟谁都认识?上午看石炎的意思跟市长肯定有关系,石炎还管他叫叔呢,但他送人的书还在严希这儿,署上的日期都十好几年了,严希还留着。

  可真是,人家给人孩子留的管他啥事啊。

  越想越觉得蹊跷。

  扑朔迷离的,好奇的石久都很想好好缕缕这帮人的关系。

  正想着,在外头说完话的人进来了,自然的把办公室门一关,喀拉一声轻响。

  手里的烟掉了一小截烟灰在地上,严希眼神软软的往这边一搭,

  “让你等了二十分钟。”

  石久回过神,不自觉抬手摩挲一下头发,

  “是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不都要走了。”

  严希没有坐下,而是斜依在办公桌边儿,

  “你今天不是该上班么,怎么有闲心上我这儿来。”

  石久靠在沙发上,只能仰头看旁边几近站立的哥们。

  从这个角度看严希的腿又长又直,微微颔首,嘴上咬着烟,弧度微妙。

  早怎么没发现这个逼这么会勾人儿呢,真真是应了那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一颦一笑,格外欠.操。’

  石久硬是咽了一口吐沫星子,

  “我去医院了,要不是看见你在那儿挨浇估计我也就不过来了。”

  严希扭头从旁边移过来一个烟灰缸,弹了弹烟灰,

  “去医院?怎么了你。”

  石久转了转眼珠子,“看屁股呗。”

  严希弹烟灰的手一停,咧开嘴笑,“摔碎了么?”

  石久一摆手,使出了铺垫已久的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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