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出身少林,今年四十余岁,法号庆明,元佑三年因广建寺庙而远赴千里,来此建寺,起初为法华寺,后改名道远寺。

  庆明大师将张凌霄带至道远寺内,此时和尚们都在熟睡,庆明便将张凌霄带至自己房内,两人便既睡下。

  夜里寅时半分,五更更声不久,道远寺的钟声准时响起,伴随着钟声,众和尚穿上米黄色僧服来到念佛堂,庆明大师穿好袈裟见张凌霄还在熟睡,念他还未出家,便走出住房,来到念佛堂同众和尚打着木鱼念起佛来。

  半晌时分,张凌霄揉着婆娑的睡眼见庆明大师已然不在房间,便穿好衣服走出屋舍,见众和尚正在佛堂上课,而庆明大师则坐在椅上正在讲课,庆明大师见此,冲张凌霄道

  “来!到我身盼!”

  庆明大师见张凌霄走到身盼便道

  “这是我夜里带来的孩子。”

  众和尚沉闷不语又听庆明继续道

  “你叫什么,还没问你的姓名。”

  “我叫张凌霄,字鼎殇。”

  “鼎殇,嗯……好字!”

  “我问你,你可愿意出家?”

  “谈不上愿意不愿意,只要能有吃有住就行啦。”

  “呵呵,你倒也好打发,这样吧,你也考虑下,你就先在我们这吃住,在这先诵诵经文。”

  随后数月有余,张凌霄每日都是跟着寺院的和尚们诵经识字,期间也学习到了不少经书文字,这日晌午,寺内突然来了一中年僧人,他身披袈裟,手持禅杖,两鬓白发若隐若现,面色红润,庆明大师见到此人前来,赶忙从塌上下来,穿上鞋子,出门迎道

  “师弟!你终于到了,多年不见,可让老衲想死你了!”

  原来这人法号庆远,接到师兄庆明信函便不辞千里从广南西路的德邦寺而来。

  “是呀,自少林一别也有十余载了吧。”

  说着众人随庆明大师一同将庆远大师迎进佛堂,进得佛堂后,众和尚纷纷找好自己的蒲草制蒲团便坐在上面静静等候着发话。

  这时听得庆明大师道

  “师弟呀,人们都知道你善通心理,不知这些年你可否有长进呢?这样吧,所谓面由心生,你且说说我这些弟子都在想些什么?”

  “此即便看破也不好说破,就算说破不认岂非白说,固师兄不要再捉弄我了,在坐之中就这位男童岁数最小,且看他肌肤金黄,无不露着贵气,再看眉宇间清秀却略带几分大气,这也是你的徒儿吗?怎得不穿僧服?”

  “这是我前不久刚收下而暂居这里的,我看他年少无亲无故,又无着落,所以才将他收留于此。”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童,到我这来。”

  张凌霄见此,便站起身子到了庆远大师身盼,庆远等张凌霄走近,发现他颧骨很高,手指搭在张凌霄脉门,更是一惊,便道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上天所赐,师兄,你有如此良机,还不收他为徒,更待何时?”

  “不必着急,师弟,你先来讲课吧,也让我们领略下师弟的风采。”

  待得夜时三更,众和尚已然熟睡,这时庆明爬起身子叫醒了庆远,两人便悄悄向后院庭落的假山走去,当来到假山时,庆远不耐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