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叫这么大声。”方灿忍不住又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轻笑道，“皮肤不错，很光滑。这座小楼我都用真元力罩住，声波是传不出去的，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见。不过，就算有人听见，那又如何了？你以为杜家会为着你不顾一切嘛？还是你愚蠢的以为，杜家有能力从我手中把你救走？”

  杜鹃知道他说得是实话，就算有人听见了，那又如何？自己已经落在他手中，他依然可以杀了自己……

  就算最后父亲等人杀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回答我的问题，杜家和上元派是什么关系？”方灿轻轻的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再次问道。

  “大概在百年前，我们杜家在灵风城，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后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上元派找上了家父，说是可以帮助家父发展家族势力，甚至拥有混沌塔归属权，但杜家从此的依附上元派。”杜鹃不在隐瞒，也不存什么侥幸心理，反正，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上元派，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借助外来力量发展本家族，这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