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初施药石
��的臻首,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婷婷,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雪茜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婷婷呀婷婷,就是太理智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

  易雪茜一语不发地躺在床上,神色较之昨日更差。我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我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怠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战争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羔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我看了看蒋婷婷,冲易雪茜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让易雪茜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床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我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挺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我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床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蒋婷婷拿过一条消过毒的毛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边做着这份工作,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日,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枪吗?”

  “不是。”

  “枪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

  “ok。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流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的不怕死的?”

  “都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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