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了，看来这俩人就是钟国龙说的检查的了！

  “愣什么？报号啊！你们教官等着结果呢！”一个“城管”说。

  “大哥，您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黄勇亮和16号都不服，上来问。

  “城管”得意地说：“说实话，你俩化装打扮地都挺像的，可是你看看这满大街的流动小贩，一见我俩来了都跑了，就你们俩没跑——见城管都不跑，你们不是假的还是真的啊？”

  “这个……”俩人傻了，转头看，卖米粉的陈凯正冲他笑呢。

  “还有你！几号？”一个城管冲着陈凯喊。

  “啊？你怎么看出来的？”陈凯惊了，刚才他笑俩人没看见啊？摘下粘着的小胡子问原因。

  “你见过卖米粉的站军姿吗？拿个笊篱跟抄着自动步枪似的！”那“城管”瞪着眼睛说。

  陈凯低头，终于发现自己双腿并拢，挺胸抬头，一只手抓住笊篱把尾，另一只手抓住笊篱“脑袋”下部，斜成45度角。

  俩“城管”转了一圈儿，“抓”了一多半儿。

  过了一会儿，又过来一男一女，一路打听打听的，好象什么小吃他们都想吃，最终站到卖水果的25号跟前，问了一会儿，挑了好几样水果，付钱之前，女的拿出本子：“你多少号？”

  “25。”25号急了，一把将假发套扯下来，“告诉我我怎么死的？”

  女的说道：“第一，先说这草莓，别的卖草莓的都是把小的烂的摆下面，大的光鲜的摆在上面，称的时候从下往上一兜，称完直接往塑料带里抽底一倒，你呢？大小混杂不说，我买一斤你一把一把抓了足足3斤才上称，明显生疏。第二，再说这香蕉，我问你是哪儿产的，你就说本地的就行了呗！本地盛产香蕉，全国都从咱们这儿批发，偏偏说是广西的——你要是没毛病，就不可能从广西运来香蕉跟本地的一个价儿。第三，你穿个衬衫没毛病，大热天的，别人都敞着怀，但是你又不扎领带，为什么把最顶上的扣子也系上？穿军装习惯了吧？还有你那眼神，总感觉像是瞄我们似的……我时间有限，就说这么几条，你自己再反省反省吧！”

  25号颓然坐到西瓜堆上……

  “要饭的！你那小平头从那儿理的？怎么脸上的脏东西那么像抹伪装色呢？选择角色错误啊你！”

  “卖报纸的，《xx日报》多少钱一份？《xx晚报》呢？《法制日报周末版》有吗？《解放军周报》到了吗？——你几号？？”

  一个小时不到，本次化装演习全体失败。

  钟国龙站在队列前，看着这帮贩子们，说道：“知道差距了吧？让你们注意观察，全他娘的观察美眉了！回去以后好好总结！系统学习开始后，都给我用点儿心！考核的时候再这样，你们就不光是丢人的事儿了！”

  “是！”队员们喊。

  钟国龙点了点头，忽然回头喊：“中队长，可以收队了吗？”

  “收队！”

  在队员们惊讶地注视下，小吃街一角的炸油条摊上，一位略弓着个背，蓬乱的头发洛腮胡子的老男人一边熟练地用白铁片将一张张摊开的面饼划成道道下进油锅，一边用熟练的四川话喊：“哪个要的一块五的油饼？好了！豆浆加啥子？白糖？要得！”

  那一刻，全傻了。

  红心狙击手集训区队，经过层层淘汰剩下的十二名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