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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去交差。于是,他们想到了我。

  我在英国读的大学,与父亲一样,也是考古专业。毕业后不久,本打算继续深造的我,听到父亲母亲出事的消息,便拒绝了学校让我留校的好意,匆匆返回了祖国的怀抱。结果,我的归来反而使父亲又罪加一等。说什么我们一家通敌卖国啦,是资本家的余孽啦,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我反抗过,不过是落得更加悲惨的境地罢了。算了,我也看开了。

  结果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了我们父女俩!

  我安慰父亲,这也是好事,就由我去吧!父亲你好生休养身体!父亲看着我,不禁流下泪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的眼泪。我默默拥了父亲,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了行囊,我便跟他们启程了。父亲依旧卧床,母亲、翠翠、崔老爷子等村子里一大伙乡亲都出来送了我好远。母亲和翠翠死死扯住我的胳膊和衣角,不让我走。我心里无奈,但是却毫无办法,终究挣脱了她们,走了。

  “张叶林,吃饭了。”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就来。”我回了一句。挖掘工作由一位姓刘的教授接替了我父亲主持着。其实这里的人都还不错,毕竟,知识分子的儒雅还是有的。只是那些个没什么文化,而手里有点权势的一些小干部们,很是瞧不起我,老给我小鞋穿。我心里清楚,尽量规规矩矩做事。同协助挖掘工作的小战士们,倒是处的不错。偶尔在聊天之余,还会同他们切磋几下。他们使得是散打,而我耍得是崔老爷子的崔家拳法,我们各有输赢。这样一来,他们更加钦佩起我了。

  挖掘进行了一个月,终于挖到主墓的部分了。大家愈发的紧张起来,动作也更加小心。

  终于,挖掘停到了主墓的大门前。大家使劲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这是,一个同志发现在大门的上方有一个洞。洞口不大,似乎一个人应该可以勉强通过。几个年轻的同志都试了试,却一个也没进去。

  主管刘教授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你是女同志,身形相对男同志小一些,或许。。。。。。”他犹豫了一下。

  我看着他,说道,“我去!”

  周围的人具是一惊,刘教授有些欣喜,“小张,那就全看你了!”

  我点了点头,脱下了身上的棉外套。此时正值七月盛夏,外面的地表温度可达摄氏四十度。然而在洞内,我们却不得不穿着棉衣棉裤,且不到一小时,就得出来晒晒太阳。已经先后有好几位同志因为洞内的湿气得了严重的风湿,送去住院了。

  我握紧了手电,小心地从洞口爬了进去。“进去了!”我从里边吼了一声。外边听见了我的声音,一阵兴奋。我试着从里边打开大门,却怎么也拉不开。我用手电仔细照了照周围,想看看有什么机关,搜寻了好一会,仍然一无所获。

  “小张,要不你先出来吧。你没穿棉衣,别冻坏了。”刘教授一句关心的话,让我好生感动。我赶紧钻了出来,牙齿已经冻得上下打架,嘴唇也发紫了。他亲手为我披上棉衣,说“今晚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