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谭
��请教一下。”

  谭亭山也接话道:“反正我今晚也没事,就跟楚总裁好好切磋一番吧。”

  说着,我们两人便一起走出门去,不约而同地道了一声晚安之后,把门给关上。门一关上,谭亭山就冲我重重地哼了一声,轻声道:“到楼下来见我。”

  他言语间一派在上位者习惯性高高在上的口气,如果是从前,我肯定是马上跟他顶上了。不过,我现在经过这么多风浪,养气功夫跟从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自然不可能再去跟他生这闲气。只是卷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跟着他的身影走下去。

  我们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离楼兰雪家里有一段距离之后,谭亭山才突然一些转回头,对我厉声道:“楚天齐,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记住了。从前你骗了阿雪多少,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马上给我离她远远的。”

  我脸色平静地眨了眨亚境,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含着金钥匙长大,不通人情世故,天生幼稚。所以你刚才那番话,我不怪你。不过,我看在你还不算坏透顶的份上,奉劝你一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什么人都要吃你这一套,比如我。另外,这个世界上也不是什么人都像我这么好脾气的,你再这么下去,迟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天齐,不要看你现在是个什么破总裁,好像很了不起,我谭亭山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把你压死。你以为你现在扛个总裁的头衔,就真是什么大人物了吗?不,不是!你知道为什么不是吗?不是因为你地位不够高,而是因为你骨子里还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地痞无赖而已。”

  我深吸了口气,然后长长地吐了出来,“谭兄台,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突然一下子义愤填膺到这个地步。”

  谭亭山冷哼了一声,冷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要以为你自己干的事情真是天衣无缝。”

  “反正我们都说到这个份上,有话不妨直说,搞得这么像黑话做什么呢?”

  “好,那我就说。当初我收到阿雪那封拒绝信的时候,我就听到钱不易跟我讲说,这封信一定是出自你手。我当时还不信他。后来,我看到你跟阿雪越走越近,虽然心里难受,但是我也隐忍不发。谁叫阿雪喜欢你,我就算心存嫉妒,也只能任命。再然后,我就开始听钱不易说你浪荡多情,根本就无法托付终身。结果,我暗中托人调查,知道你劣迹斑斑,我于是当即打电话给阿雪,提醒她注意。结果她告诉我这些情况她都知道,还叫我不要再多此一举了。我当时便开始对你心存怀疑。以阿雪那样心高的人,怎么可能会甘心喜欢一个花心的人?再后来,钱不易告诉我说,你精通心理学,我的疑问才终于得到解开。我于是再次跟阿雪痛陈,结果她还是听不进去。我心中气氛难当,但是也无可奈何。因为我知道我如果直接找你了结的话,一定只能让阿雪更加误会我的心意。再接下来,我就知道你参与一个黑社会经济集团,并且亲自率领在越南杀人不眨眼。更可怕的还在后面,你为了获得这个经济集团的最高权力。运用你的花言巧语和心理学优势,勾引一方的女头目,另一方南头目的孙女。再之后,你更加丧心病狂的,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一连暗杀了三个上司,这其中还有一个是你的好朋友的父亲。”

  说到这里,谭亭山已经义愤地将要撑目欲裂了,而我这时候除了在心里摇头叹气之外,只能问一句,“你所说的这一切,有多少是你自己亲眼所见,又有多少是钱不易告诉你的呢?”

  “不管我的消息从哪里来的,反正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像是个正当人。在我回复阿雪那封拒绝信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过誓,我这辈子得不得到阿雪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