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飞腿,又见飞腿(下)
题,不过略略出乎我意料的是,在上车之后,她一脸冷漠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因为我们家从祖父开始,就替钱家做事,钱不易认为我们跟他们是一家人,所以才会这么说。”

  “是这样啊。”我把双手交在身后,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么说,这个说法算是一种信任的表示了。”

  黄玄衣静了一会,问我道:“钱先生也有跟你说这种话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不过我也不希望他说。我姓楚,还是比较适应做楚家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野心的。”黄玄衣瞄了我一眼,饱含深意地说道。

  我再次摇了摇头,“野心倒谈不上,只是,不管钱家多有钱有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称为是钱家的人,我想我一定会很不高兴。”

  过了一会,黄玄衣又追问道:“那你想做什么人?”

  “无所谓,做自己就好了。”我瘪了瘪嘴,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呢?你想做个什么样的人?接你哥哥的班,做钱氏家族的首席律师?”

  黄玄衣仿佛突然发现,在原本应该冷战的我们两人之间,现在的这种气氛未免有点过于和谐了。所以她刚有些好转的脸色又变得冰冷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我知道,黄玄衣的内心深处,并没有真正生我的气。

  她之所以要这样对我,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保护自己的矜持和尊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