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r />   君不见曲湘墨那个人精儿,都懒得与蒋嫣多说几句废话。

  上次酒会是人力资源一手操办,蒋嫣好大的胆子,敢把这张照片做抱枕印出来,她是觉得自己能弄到温总这么罕见的照片以显示自己的能力呢,还是在提醒他温疏桐,姓温的,你有把柄在老娘手里?

  温疏桐嘴角一扬,哼,恐怕都不是。那婆娘心大了,想上位了,她不过一个中层干部,永远在高层边缘徘徊,她也想进入总裁室品尝其中滋味。

  或者再想深一点,这不知深浅的女人在逼宫,逼温疏桐的宫,你什么时候扶我做正宫娘娘。

  “好了,别坐着了,吃饱了再修仙。”

  温疏桐将宇文姿碰醒,宇文姿睡了几分钟,恍惚人世间已千年。她急忙去看时钟,“几点了,是不是要上班?”

  一枕黄粱梦,一梦枕黄粱。

  宇文姿惊诧几个瞬息之后,终于从高度紧绷的脑神经中缓和下来,此刻凌晨一点,不需要上班,她也刚从上班的地方回来。

  牛奶已经从滚烫放至温热,她捧起杯子,一饮而尽。

  男人就在她身后的小吧台上布置碗筷,宇文姿弯腰从茶几底下摸出一个紫丝绒盒子,“诺,这是给你的。”

  温疏桐瞥她一眼,“你要跟我求爱?”男人停一瞬,“求爱可以,求欢也可以,但是我拒绝求婚,因为我已婚了。”

  宇文姿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不是我跟你求婚,是你的那个女人跟你求婚,人家送你的,不是我。”

  温疏桐还是笑,也不去看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继续问,“那宇文小姐想不想跟我求欢呢?”

  宇文姿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她哼一声,“温总,我又不是小姑娘,也没什么事业雄心,在皇风不过混口饭吃,恐怕和您好不了。”

  温疏桐今晚有些奇怪的死皮赖脸,“那我跟你求欢呢?”

  那还不是一样的。

  宇文姿起身,将盒子放在小吧台上,“温总还是先处理好这一桩吧。”

  紫丝绒盒子搁在鲜红的亚克力吧台上,温疏桐看面前的女人,她白皙柔美,也是美人一枚,看腻了蒋嫣那嗲劲儿,换成这种小白粥型的也不错。

  温疏桐将白粥往宇文姿面前一推,“吃吧。”

  次日,宇文姿坐在办公室里头昏脑涨,一时鼻涕一时哈欠,何玉珏频频看她,“姿姐,你病了?”

  怎么能不生病,台风夜里的生死瞬间孤寡缠绵,昨日夜里又再受冷风吹,铁打的人也会生病。

  宇文姿扶着脑袋,何玉珏回头看一眼,道:“姿姐,你趴着睡一会儿。”

  刘昭不在,分公司领导都去出席接风宴了,今日温疏桐副总裁带着麾下两员大将正式莅临分公司检查工作,分公司领导全员出动陪同午宴,也就是说,公司里此刻还剩下的都是普通员工,连一个有级别的领导都瞧不见。

  宇文姿一手撑着头,半闭着眼,这是她学生时代最爱的假寐姿势,看着在思考,实际就是在打瞌睡。

  终于,午餐时间到了,何玉珏轻轻掩上门,下楼买饭去了。宇文姿放心大胆的趴在桌子上,誓要睡个昏天暗地,可好时光还不足一分钟,外头的小前台就推门进来了,“姿姐,诶,你别睡了,外头有人找你。”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