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内宫
�床的时辰就快要到了。

  那『妇』人在身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语道:“他要是个男人该多好啊!”

  第二天皇帝起床后,无精打采,也没提起要踢毽子的事情,连惯常的木匠活都不做了,易土生心里纳闷,却又不敢问,只得在心里憋着。可是一连七八天朱由校都是这副『摸』样,易土生就不能不问了。

  “皇上,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每天无精打采唉声叹气的!”

  朱由校张嘴正要说,忽然苦笑道:“算了,你一个太监懂得什么?”

  易土生心想,难道小皇帝为了男女之事再烦心,这方面杂家可是专家哩!

  易土生撞着胆子问道:“陛下,奴才虽然是太监,但净身之前可还是个男人呀!皇上有什么事儿,不妨说出来听听!”

  朱由校嘿嘿一笑:“说的没错,你小子净身之前,也还是个男人哩,或许你还真的能帮上忙!”

  易土生赶忙躬身:“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朱由校抱着肚子笑道:“效劳你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支招倒是可以的。朕这几天阳事不振……贵妃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满意,你说该如何是好!本来,以前这种事情我都是请教‘『乳』母’的,『乳』母总是会在榻上亲自示范并教我施为,可这两天『乳』母病了,再说,男子的事儿她毕竟知道的也少,只怕今次帮不了我!”

  易土生当然知道皇帝说的『乳』母就是‘客氏’,吓得他瞠目结舌。

  朱由校叹道:“『乳』母爱我,所以才会这样做,世俗人又怎么明白我们之间的伟大感情呢!”

  易土生万万没想到客氏居然跟自己的“儿子”也干这种勾当。还要传授小皇帝技巧,真是太无耻了。

  小皇帝自小长在深宫,想来那客氏又是绝代风华,自然被她诱『惑』了,这事儿在宫廷内也许根本就不是秘密,易土生初来乍到的自然不知道。

  “陛下说的是,这种事儿最好还是跟男人说,男人最了解男人!”

  朱由校苦笑道:“可是朕身边从没有过男人!”

  易土生重复道:“奴才曾经是个男人!”

  朱由校道:“你可有办法解决朕的问题。”

  易土生站在皇帝身边,大声说:“陛下,奴才有办法!”

  朱由校瞪眼道:“你若真有办法,朕当赐你黄金千两!”

  易土生道:“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陛下呀!”

  朱由校抓住他的胳膊说:“快讲!”

  易土生笑道:“陛下别急,听奴才慢慢讲来,这办法吗,有两种,一种是『药』物,另一种是手法,两种办法需要双管齐下,方能奏效。”

  朱由校以为易土生是个太监遂不避嫌,把他和嫔妃的事情全盘托出。

  易土生道:“医者还要讲望闻问切,只是听您叙述,奴才实在难以下『药』,需要观察一二。”

  朱由校道:“本来你是应该在榻前侍寝的,朕念你初来乍到才没有吩咐,从今晚开始,逢单日你就在榻前侍寝,顺便行你的望闻问切之礼!”

  实际上在榻前伺候的除了易土生一个太监之外,还有六名妙龄宫女。当晚朱由校临幸嫔妃的情景易土生看了个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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