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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睡上一觉,我觉得压力好大,我需要有人听我说说话,听我对你的内疚,听我心中的痛楚。”

  他面无表情的嘲弄,“真是不错!听着听着就听到床上去了!”

  她脸色一变,急急的否认,“不!我们不曾上过床,刚刚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端熙额上青筋暴突,下颚倏地抽紧,“你的意思是你们太倒霉了,才第一次做坏事就被我逮到了?”

  她频频摇头,“不!不是的!我没有背叛过你,真的……我爱你啊!”

  “是啊!好爱好爱,爱到这个身子可以任人看!任人碰!”他黑眸迸出怒火,他的手发狠的扣住她的脖子,“眼见为凭,你这个虚伪的女人,还敢说爱我!”胸臆间愤怒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他的手愈扣愈紧,她脸色惨白,小手徒劳无功的想拉掉他紧紧扣住的大手,痛苦的喘气呻吟。

  “我……好……好……难……过……”

  “不会有我的心来得痛,苏丹凝!”他痛,痛得心肺俱裂!

  她泪水决堤,视线模糊了,在她几乎陷入昏迷后,震怒的端熙这才回过神来,突然放开她,她全身瘫软的拚命喘息,感觉到意识慢慢的回来。

  “你就等着吧!看琅嗣王子会如何的从你身上讨回他要的公道!”

  在听到他咬牙迸射出的这一席话后,苏丹凝的心碎了,但是,她也成功了。只是,心,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苏丹凝被端熙给关进了地牢,福亲王府内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奴仆们私下议论纷纷,却没人敢多话。冷风呼呼的地牢里,她手环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无声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滚落脸颊。端熙会把她送交准噶尔汗国去了,因为她在他眼中已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

  这一想,心猛地一阵抽痛,泪水跌落得更凶,但这样做是对的,至少只牺牲她一个人,不会有战争,他也不会有事了。

  “所以,不要哭!苏丹凝,你救了他,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他可以好好活下去……”她喃喃自语,安慰自己做了应该做的事。

  但是―她看着这座地牢,只有外面火把的光影将她的身影照射在墙面上,再加上阴风惨惨,感觉有几分凄凉,也有几分恐怖。

  突然,牢门的铁链呕琅响起,接着是栅门“咿呀”被拉开的声音。

  可能吗?是他来看她了?!她飞快的拭去脸上未曾干过的泪水,急急转身,却失望了。

  “你们退下。”

  魏仁祥手上拿了端熙的一面金牌,这还是他以他也有资格辱骂她的假戏真做害他挣扎于背叛友情的两难下才拿到手的,要不,他连进来这地牢都难。而在看到守卫离开后,他面色凝重的看着脸上泪痕满布的苏丹凝,再想起他与铎勋双载离开时,铎勋向他娓娓道来的计中计―

  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铎勋跟她不仅连手骗了龙王也骗了自己。

  而他一声声的朝端熙大喊“别冲动”的吼声,以及他跟端熙施展轻功沾掠林木的细微声响,竟都成了铎勋跟苏丹凝演出那场衣衫不整的重头戏的关键。

  他心里好震动,“老实说,当铎勋跟我说出提出这个计中计的人是你时,我的确为你对龙王的那份真心而红了眼眶。”

  她摇了摇头,“王爷敏锐,所以,绝不可以让他发现我跟铎勋只是在演戏,因此,只好暂时把你排除在外,藉由你真实的内疚与痛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