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性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着再次把肉棒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着秀兰的腰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挺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屁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裤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腰的缘故,二奎的东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屁股上的两只手也禁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着鼻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湿的叫他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干脆自己就可着性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屁股来.

  秀兰僵着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子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肉棒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着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兰也随着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着,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抽动着,腾出的一只手,还贴着秀兰干瘪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奶子,因为刚喂饱了娃,秀兰的奶子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在那里喘着粗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隔了垅的大鹏走过来,搭讪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着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着.”大鹏说着,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垅台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挺着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着,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日子.生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