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清洁咒把自己打理干净。大概喷嚏会传染，齐竟也没忍住，连喷嚏加咳嗽也是好几声，最后后知后觉的也跟着整理清洁自己拿一身夹杂着翠绿葱花的耀眼红衣了。

  喷嚏小插曲过后，乔燃忽然发现，似乎自己和齐竟之间的气氛莫名的变得少有的缓和了，平时见面不见面，两人想到对方，随时都是弩拔剑张的，真是难得如今这等没戾气。

  齐竟也感觉到了这样与以往不同的气氛，自己先撑不住摇头叹气道：“呆毛狮，这是多久了？咱们没有试过这样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了？大概是小白莲被贬下凡了之后？”

  乔燃也摇头，认真想想后应道：“不，大概是幽冉（观音坐前的玉女）的事情出来了之后吧？那时候，你记恨我，我也记恨你，最后倒是小白莲最无辜，白白被咱们连累得没了两百年修为……到最后，你我之间的记恨就更深了……”

  “是啊，我也是一直记恨你的，小白莲走了之后，我又回去荷花池里住着，那时候我总是在想，要是当时你退一步，或者事情就不会到了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齐竟也是感慨万千，多年后说起往事，仿佛也能放低了些许当年旧怨，“其实到了我下界这一百多年来，我也想通了，有些事儿，真的就是观音菩萨说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年不是我一时兴起开的头，也不会有后头的事情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了你。”

  乔燃也叹口气道：“这事儿，谁都预料不到最后会是这样！当年咱们仨加上幽冉，最后全身而退的就是幽冉一个了……我虽然是不太聪明，也是知道的——若然没有当年那事，这被放到下界历练当妖精的，应该就不是你和我了，毕竟紫竹林里头从来不缺瑞兽。我大概是头一个被扔下来当妖精头子的观音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