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躁动的山路
emsp;那时候,我们的戏班子走南闯北,翠花也跟着我走南闯北。俺俩在高粱地里摸过,在山村的打麦场里摸过,在小树林里摸过,在干柴堆上摸过……

  每天晚上都背靠背,肩贴肩,兴趣上来,就抱一块亲,啃,咬。

  军大衣解下,地上一铺,就成为了我们的婚床。

  两个人在山石的背后打滚,在草丛深处打滚,也在马车上打滚。

  那段日子,把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唱戏,甚至亲爹老子是谁都忘记了。

  我的心被翠花填得满满的,翠花的心也被我填得满满的,俺俩从互摸中各自寻找自己的快乐,并且让对方也得到快乐。

  可自从哥哥那封来信以后,整整一年,我没碰过她,她也没碰过我。

  翠花一边摸一边说:“初九……嫂子真熬不住了……真的……使劲摸,用力摸!”

  她脸蛋娇红,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不能拒绝。

  要不要摸?摸吧,她是嫂子。

  不摸,就是见死不救,不能看着嫂子被火烧死。

  咋办,咋办?我再一次纠结了,迷茫了。

  摸吧,摸摸又能咋着?亲吧,亲亲又能咋着?

  只要哪儿不出轨,就不算出轨。

  什么伦理,道德,叔嫂,统统见他的大头鬼去,统统滚他娘一边去。

  被翠花这么一撩,烈火也升腾起来,就那么把她按倒在了马车里。

  老牛还在慢慢走,我跟翠花在车厢里打起滚来。

  车底的位置有个草毡子,一点也不硬,特别的宣软。

  她的扣子也被我解开了,腰带同样被我解开了,嘴巴蜻蜓点水一样从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掠过。

  她的牙齿也跟扳子一样,在我的身上钳过,眨眼的时间,我的脖子上,肩膀上,胸口上,肚子上,哪儿都是牙印。

  翠花的脸上,脖子上,胸口上,肚子上,也都是唾沫星子。

  没有其它的接触,就是摸,就是亲,四条手臂搅过来拧过去,在双方的身上游走,棉衣解不下来,天太冷了,滴水成冰。

  也没打算解,总觉得棉衣是我俩最后的道德底线,一旦除下,就突破了那道底线。

  她身体鼓胀的部位全部被我捏了个遍,摸了个遍,亲了个遍。

  四十里的山路,从这头到那头,一个人也没有瞧见,就那么亲了一路,摸了一路。

  有人也不怕,马车两侧的车帮可以阻挡他们的视线,

  快要走上山道公路的时候,我的身体忽然打个冷战,她的身体也一阵痉挛,俩人这才不动了。

  我的里面衣服湿了,她的里面衣服也湿了。

  她慢慢帮我扣上了扣子,我也帮她挂上肚兜,合拢了衣裳。

  接下来,心理就是愧疚,就是懊恼。

  咋又没忍住?这到底算不算跟嫂子出轨?算不算对香菱的背叛?

  我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忽然觉得我跟翠花之间的关系好可怜,可怜到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可怜到两个人就像两个哑巴,只能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