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啊——

  一边想着，杨长老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边上，突然一片沉寂。

  杨长老以为，凤楚歌在听到这话后，会愤怒，会跳脚。

  但是，所预想的一切，竟是都没发生。

  他偷偷地抬起头来，却只见得她轻倚在一边的柱子上，神色淡淡，脸上没有半点其他的表情。

  “哎呦，徒儿，你该不会是被吓坏了吧？”杨长老以为她是吓着了，伸手在她眼前轻挥了几下。

  凤楚歌终于移过了视线，那张绝色清冷的容颜之上，缓缓地绽放出一丝笑来。

  这笑如同曼珠沙华般，透着致命的蛊惑力。

  “怎么会吓坏呢？我不是好好地吗。”凤楚歌红唇轻勾，脸上一片璀然。

  可这太过于灿烂的笑，让站在对面的杨长老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杨长老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

  “师父，我还有事，先走了。”凤楚歌轻转过头来，视线淡淡地从杨长老身上扫过。

  不等杨长老挽留，径自离去……

  院子内，杨长老伸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灰尘。

  他这才知道哭丧起了脸来——

  完了，君上交给他做的这么一点小事儿，都被他给搞砸了！

  ……

  凤楚歌从杨长老的院落走出之后，一张脸上透着几分戏谑。

  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惹得一路上遇到的人，纷纷毛骨悚然。

  如今在这学院内，谁都知道小师妹是最不好惹的，一般情况下，还真没人敢不敢颜色地再来胡乱招惹小师妹了。

  越过一排排的院子，最终，凤楚歌在另外一个角落处的院子外头停下。

  北玄原是看守在外头的，看到凤楚歌来，登时换了另外一副面貌。

  “凤姑娘来了啊~~”

  凤楚歌上下打量了番北玄。他着一身黑色的劲装短衫，浓眉方脸，不苟言笑的脸上，压根没有过多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