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5
  全身的汗毛能变成针把野男人扎成筛子以泄愤。可惜他天生皮肤好得气死女人,没那么多汗毛给他竖起来当暗器。

  他半秒也不能忍地坐起来,眉毛一竖就要质问姚信华为啥红杏出墙。姚信华看出他有话要说,连忙捂住他的嘴:“嘘——有话到外面说。”

  唔——她居然对野男人那么好!置他这个、这个、这个童养夫于何地啊!

  突然想起来自己不过是一介区区童养夫,哪有权对主子的言行指东道西?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忍、忍!

  也罢!就让他心头有醋尽情流吧!流光了,总能再看见血的!

  姚信华把叶少丰“押”到外面,就见一群乞丐忽然装没事儿人一样摸着鼻子四处走散。她佯装不知他们偷听,只径自把叶少丰扶到火堆边。

  “衣服我给你换了,但头发还没干,要睡烤干再睡。”她暗爽刚才借着给他换衣服的机会,把他给摸了个遍,甚至还放肆地把脸贴到他缎子般光滑的胸膛上去,摩挲了好久,对细腻的触感眷恋不已,够她回味三个月了。

  论语上说: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

  她自认是个俗人,还是个女色狼。所以比起韶乐,美少年更令她神魂颠倒。虽然这美少年越来越有发展成美青年的趋势,并且越来越由不得她肆无忌惮地作威作福了吧。

  唉,真是: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少年貌美,终究要长大啊!

  叶少丰看她叹气,还只当她是为那野男人的伤势担心,心头醋流啊流,流到外婆桥也流不完。腮帮子气得鼓鼓的,噘着桃红小嘴(这是个男人!男人!谁来阻止作者乱用形容词啊!但是阻止也没用!敢多嘴的统统打出去!),那模样说有多可怜见儿就有多可怜见儿的。

  看得姚信华视力超群听力衰退:“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叶少丰撇着头视线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装着不在意似的又问了一遍:“我问你怎么会懂医术的。”

  “废话!如果我不懂医,庙里这些没用的男人怎么有命讨这么多年饭?”

  姚信华字字掷地有声。“没用的男人”们纷纷面露讪色。

  原来如此!他一直就觉得奇怪,凭姚信华这么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对一群大男人颐指气使的。原来是她对他们都有救命之恩。可是她居然从来没告诉过他这么重要的事!

  他不禁好气。气自己在她心中原来这么无足轻重,甚至渺小到只配给她烧洗澡水,而她却不愿意分享她的任何秘密。是的,他早就发现,她有很多秘密。但他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会跟他倾吐,可事实好像是他自作多情了。今天若不是她捡回受伤的野男人,恐怕她仍然不会告诉他她懂医术的事情吧。

  “原来捡人回来养是你的嗜好?”他笑,凄惨惨的。

  “医者父母心。看见伤患自然要伸一把手,可是我养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噢!”不是美少年她才兴趣缺缺咧。

  “是么?那这次捡回来的男人你打算安插什么位置给他?看起来年纪大得不够做童养夫了。是不是准备直接养来当丈夫?”

  姚信华终于听出他话里带刺,想看他表情,他偏不回头。她只好双手强行扳过他的头,“谁都可以质疑我,只有你不可以!”

  “为什么?因为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童养夫?”

  她想反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