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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没人说话的时候安静的只能听见电脑主机声。

  顾盏乔被陆黎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她惊恐的结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在说说说说什么啊。”

  陆黎眨了眨眼睛,圆溜溜的眼睛有一种孩子一般的天真:“不是女朋友,那应该叫老公还是老婆?其实我该不大懂你们女同性恋一般怎么说。”

  顾盏乔一边觉得陆黎的语气话语很让人火大,一边又觉得这事不能轻易承认,于是磕巴着愤怒地说了一句:“你别胡说八道。”

  陆黎抿着嘴巴,定定看了顾盏乔一会儿,然后整个人扑了过来。

  她伸手来抓顾盏乔的手臂,顾盏乔便下意识挣扎,想把手藏在身后。

  仗着手脚灵活,陆黎最终把顾盏乔的右手臂给抓住了,她得意地用双手控制住顾盏乔的手腕,说:“别狡辩了,你戒指都忘记……”

  她话音未落,便觉得喉咙一紧,是被人抓着后领拎了起来。

  顾盏乔便趁机挣脱出来,对陆黎怒目而视。

  陆黎猜到来人是谁了,她举着手投降:“别这么小气嘛,我只是开个玩笑。”

  莫瞳瞳语调冷淡,却不容置疑:“你不是在开玩笑。”

  “你是不是被害妄想,谁都看得出来我这是开玩笑。”

  陆黎提到“被害妄想”,顾盏乔便紧张地看了莫瞳瞳一眼。

  莫瞳瞳没什么反应,皱着眉头把陆黎扔到一边的椅子上,然后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

  她不再看陆黎,直接对顾盏乔说:“家里那边有事,我们先走了吧。”

  顾盏乔一边觉得走的突然,一边却松了口气。

  虽然主要是她来“取材”,但只呆了一天,她就觉得不舒服极了。

  这个地方就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压力,令顾盏乔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唯一的同龄人兼对话对象也不正常虽然不知道哪里不正常,顾盏乔只觉得跟这个人聊天自己最后总会气的够呛,但是光看对话对方似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恶意。

  想到这儿的时候她望向陆黎,陆黎也看着她,露出遗憾失落的神情,似乎是在舍不得她的离开。

  这么一来,顾盏乔反而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有些对不起陆黎了。

  临上车之前,陆黎问顾盏乔:“你以后还会来么?”

  顾盏乔无法确定,便说:“你要是休息了可以去找我的。”

  陆黎目光微闪,没有正面回答,又问:“我给你带来什么帮助了么?”

  这件事顾盏乔更摸不准,纠结半天说:“有吧……?”

  陆黎便露出开心的笑容:“如果我能帮助你就太好了,之后有需要我的地方也一定要找我啊。”

  她笑的一片赤诚,配着圆圆的娃娃脸,就像个孩子一样。

  车子启动离开,顾盏乔扒着窗口看着陆黎用力摇着手的愈来愈远的身影,脑海中还深深地为陆黎的最后一句话感动着。

  她觉得自己之前确实误解了陆黎,对方其实只是个不擅长和别人交流的善良的小姑娘而已。

  她还没来得及对此发表感慨,便听莫瞳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