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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给你发的邮件发的什么？”许文林不解地问道。

  “她就说她知道，别的就没有了！”

  “她知道，就这三个字？”王龙潜不满地说。

  “是啊！”周正天故意拉长声调说。

  “你们两个真是默契啊！”

  “所以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犹豫，这算不算有进展啊，你说算，我就过来了！”周正天很是无辜地说。

  “哦，那我知道了，你没吃饭呢吧？”王龙潜明知故问。

  “是啊！”周正天白了他一眼。

  “我们这儿还有饭，拿我的卡去吃吧，本来想请你，任务太紧没时间了！”王龙潜想尽快支开周正天好和许文林、卫东彪商量下一步机会。

  “好吧，那我就领你的情！”周正天上了半天课，又急匆匆跑过去，也确实饿了，拿了王龙潜的卡自己下去吃了。

  “局长，你有什么打算？”卫东彪看到周正天走远了，立即问道。

  “我正要和你们两个合计一下这个事儿呢！蓝星怡就回复了一个‘我知道’，这到底有没有参考价值啊？”王龙潜原本燃起的一点希望现在似乎遇冷了。

  “我觉得应该有，虽然和她接触不多，但从从你们口里得到的信息，和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我觉得这个姑娘不像是一个空口说白话的人！”许文林小心地说。

  “这倒是，她似乎没什么失手的时候，就连之前的军情六处都对她没辙！”王龙潜也不禁叹道。

  “局长，你是不是担心她的身份泄露？”卫东彪一语中的。

  “确实有这个原因！”王龙潜也不否认自己那些小算盘。

  “这个简单，咱们可以探一探她的口风啊！”卫东彪轻而易举地说。

  “怎么探？”

  “打电话简单聊几句呗，咱们做情报的，听听她的答话，应该就有个估量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再帮你一起琢磨一下！”

  “有道理！”王龙潜点头应了，然后拨通了蓝星怡的电话，并开了外音，许文林和卫东彪拉把椅子坐下，尽量捂着嘴不做声。

  “喂”电话那头传来蓝星怡银铃般清脆的声音。

  “星怡啊，是我，王龙潜！”王龙潜不亲假亲、不近假近，尽量套近乎。

  “哦，是王局长啊！”蓝星怡和王龙潜接触那么多，也不生分。

  “星怡啊，昨天你给周正天教授回了一封邮件是吧？”王龙潜直接进入主题。

  “是今天早晨回的，你怎么知道？”蓝星怡看似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啊，这个，他那封邮件是我让他发的！”王龙潜打了个磕巴，还是把话顺了下去。

  “哦，是这样啊！”蓝星怡并不怀疑。

  “你说你知道？”王龙潜赶紧问道。

  “是啊，我问你，你们见到的那些人是不是大摇大摆地从马路上走过，并没有注意到你们的汽车，也没有注意你们？”

  “是啊！”王龙潜有些惊讶，仔细想了一下，还是肯定了。

  “那些人是不是在你们车前不紧不慢地走着，而且没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