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泻火
�了好不好。”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尤其现在林恒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挣扎两下也得从了,林放便是再大的脾气也磨没了。

  林恒高高在上地盯住她,黝黑的瞳仁恍如一个幽邃的漩涡,清晰地映出了林放摆在脸上的心不甘情不愿。良久他突然笑了,太反常了,林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听见他如同宣判她死刑一般平稳残酷的声调,“就这么喜欢装?把我当傻子似的逗弄很好玩么?嗯林放?”

  “跟我说想认真了,叫我别打扰你,我还道你这么下功夫,想想肯读书也挺好,省的我操心了。我他妈哪能想到,你个贱货是算计着将来考远点把我甩干净啊!拿文凭当踏足社会的底气,几年后再找个合适的年龄相当的男的谈场正常的恋爱——啊,你就这么想的是吧?”

  他越说到后边越不能控制自己,林放跟了他一年这还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最后活生生见他高扬起了手还以为要打自己吓得慌忙闭上了眼睛!但没有,她怯怯地再睁开眼,只见林恒面目阴沉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手中却违和地抓着他先前看的那一本书!

  她再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这他妈不是她锁在抽屉里的日记吗!几周前她放学回家就发现没了,问了肖阿姨也说不知道。她当时就怀疑过林恒,但他真拿了看了绝不会沉默,加之当时他单向冷战,她也不好问,只能安慰自己也许丢在哪旮旯角了,慢慢她都快忘了还有这事儿了,想不到真在他手上!

  林放顾不得震惊也没心思控诉林恒不尊重个人yinsi,那他妈不就自取其辱吗?整个大脑首次如此飞速地运转着,回想除了林恒指责她的那些,她还有没有写其他不该的?比如她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和对原着小说的吐槽?

  这他妈都过去那么多久了谁还记得啊!她突然想到兴许林恒坚持了这么久没理她并不是因为旁的,单单只是为那之前他正好得到了她的日记……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一直忍到了今天才发难?否则她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好歹苟活了一段时日。

  “怎么?一被戳穿就连敷衍我也懒得了?”她不作为的态度更为深切地激怒了林恒,“看着!”他捏着林放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毫无章法地撕裂了那一整本日记,手一挥瞬间整个房间都飘满了翩翩旋飞的雪白碎片。

  林放就在那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大限将至,她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其实就是那些林恒撕碎的纸片……林恒的手掌轻轻摩擦着她细瘦的脖子,好像在把玩一件光滑脆弱的珍贵器物,可眼神却死气沉沉恍如看待一只孱弱的蝼蚁,终于他决定把她握碎了!

  林恒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高仰起头来,用嘴替他拉下neiku,那根暴涨充血的rou+bang一进入到那温柔潮湿的所在就完全失控了,横冲直撞进进出出真把这张嘴当成了女人下身的皮套子使用泄欲,“嗯……真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嗯……”林恒被这特殊的服务熨烫得全身舒畅,索性更放肆更无所忌惮,掐住她两腮不让她挣扎,腰身起伏地更加迅疾,林放被搞得口水直流,混着眼泪淌了半张脸都是不说,那根坚硬如烙铁的棒身上贲起的青筋就抵着她的舌头搏动啊!

  “哭什么哭,你除了这张嘴就是个废物。”林恒爽得满头大汗都迷了眼睛却仍不肯停歇哪怕半分数秒,如果说之前他对林放还有所谓的怜惜之心的话,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lin+ru到尘埃里,“学什么学,学个ji=ba,我早该想到十二岁就勾引了自己哥哥的小娼妇能是什么好货,吃我的用我的电话里说句失眠我不管忙什么都立刻回家哄你睡觉,寒冬腊月里一天几遍冷水澡都死撑着要守到你成年,**就这么对我?”

  林恒说到后面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