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张焕微笑着点头。

  柳莺小嘴抿了抿，又道：“他是你们平台的那个小二，我在淘宝上和他有一些合作，所以躲不开他，他一直追我，不过我不喜欢他，我跟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说罢，她紧紧注视着张焕的神情，心情忐忑。

  张焕的心情也变得有点复杂，眼皮撩了撩，淡淡道：“嗯，他的确配不上你，拒绝了正好。”

  闻言，柳莺眼角眉梢都是笑容，俏生生的低着头，高兴的继续享用早餐。

  以前她不明白张焕的心迹，但通过这两句话，她笃定了自己的判断，这家伙还是对自己很有感觉的，只是年龄小，碍于腼腆的心里，所以不好意思说罢了。

  “嗯，一定是这样。”

  话题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柳莺问道：“你那些钱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都是直播赚的？”

  张焕也不隐瞒她，点头：“没错，现在直播环境很好，我人气高，收入也就相应的高了。”

  “我去！”柳莺忍不住说了句粗口，“你还真是牛啊，人家丑牛以前月入千万，就吹了几年了，你这两个月一个亿，完全甩了他八条街啊。”

  “不行不行，赚了这么多钱，请客，你必须得请客！”

  张焕笑说道：“行，以前光是你请我，我还想着请你一顿呢，你定吧，随便哪里都行。”

  “好呀，那我得选全上海最贵的地方，一定宰你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