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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了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j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m,m她的r房,m她的腿,m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么,他们意味着什么。

  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是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