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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一个专属地方,一个只属於她的地方。「不,不要???」身体不知道是因为这种痛楚或是寒冷,竟然颤抖起来。

  刚好他们的卡车已经转回地面,雪跌跌碰碰的下车。走在後面的诚说,「雪,现在可是寻找幸福的时代呢。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喜欢的人是多麽渺茫。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又是多麽难得。二人能相遇相知相爱,简直是奇迹。所以大家即使受伤害,伤害人,亦愿意继续争取。」

  雪没有反应,不过诚觉得她是听到的。要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是一件多麽困难的事。特别是那种g深柢固的思想。

  纯和依人亦已着陆,相比起雪那苍白的脸庞,二人或许是因激情,尴尬或是什麽原因,红粉绯绯的。纯看到雪气息不好,感叹一句,「原来她还是畏高的。」就没有再深究原因。四人会合後,同意解散离开回家。

  一路上,纯和雪没有交谈。直到回家後,雪亦不发一言的抱着布偶回房,梳洗後就睡了。纯虽然觉得奇怪,只道是因为今天受了惊,太累需要休息而不以为然。

  躺到床上,纯发现自己也很累。背着诚跑来跑去,被鬼屋吓个半死,还真是多劳的一天。不过後来抱着雪走,却不觉得是什麽苦事。最奇怪是依人了。吻了她,但叫她什麽也不要问,什麽也不要说。想通了才去找她。纯只是觉得,要解谜至少要给一个谜题吧。这样什麽也不说,g本就不知道要想什麽,还说要想通。难道这个吻就是谜题?真是抽象。是不是女生都喜欢玩这种游戏的?还好感觉还真不错。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不敌睡魔,呼呼入睡。

  拾了个王妃回家 (29)

  从游乐场回来以後,苏凝雪就变得很奇怪。至少对纯来说。已经三天了。整天就是不发一言,除了出来吃饭外,躲在房中不知道做什麽。间歇传来阵阵琴声,但大部分时间是完全静默。担心雪是不是真的吓坏了,纯多次以这理由做出其实正式名称为「偷窥」的行为。

  苏凝雪很多时候都是抱着大青蛙在看书,不过书页就十多分钟都没有翻过一次。有时候死命瞪着大青蛙。更可怕是,正如现在,她对着大青蛙弹琴,弹完後唉声叹气,跟青蛙说了句:「我到底应怎麽待你才好。」吓得纯立即打电话给诚,问问有没有相熟的j神科医生,道士神父和尚???

  诚只是奸笑几声就挂断。纯大骂这人没义气,只好另寻方法。有可能是因为最近吃得太差了?自从那一吻後,依人就没有上来做菜了。她说,直到纯想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覆,她不会再上来。其实纯对厨艺方面也不是太差。买了牛排和烧烤酱,放到焗炉中,弄熟意粉,为雪特意煮饭,还挺美味的。对纯来说如此。不过她这人对食最重要是份量不是质量,吃快餐吃上一个月也不会感到闷的,大条道理说,又有鱼柳饱,又有汉堡饱,双层芝士汉堡???要吃一个月才重覆,怎会闷呢?自然不能跟生在江南鱼米之乡有品味的雪相比。

  於是这一晚,纯外卖了薄饼回来,让雪吃点好的。

  第二天,雪的情况没有好转。郁闷的纯走到遇到雪的湖边,坐在布满暗黄叶的草地上,看飞机飞过留下一条烟雾痕迹,感叹冬天还真不错。坐得久了,就躺在地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太阳已下山。

  无聊玩起掷石子的游戏,片石被掷到湖面,一跳一跳的远去。玩了数十次,发现了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何每次石子跳到某位置,就不再跳起来,被吞进水里去。好奇地脱了鞋袜,摺起裤管,走到湖中。那位置挺近岸边的,水不深,纯的水x亦好,大胆的走去看。只见那里有一个小型漩涡,看来在水底有个洞。正想要仔细看,却听到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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