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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我猛力地摇著头,表示出与吕妖妇毫无关连,甚至用手刀在颈上虚划一下,暗示曹c最好顺手给她埋单。曹c点了点头,倚天剑已一下子斩在吕妖妇的颈项上,波的一声令那妖妇的人头被喷出的鲜血弹上半空,彷如开香槟时那木塞一样。为免妖妇的死人头吓著无辜市民,我随即已以一个姿势优美的倒挂接应曹c的传中,将那妖妇的死人头直s入远处那狗屋之内,实行毁尸灭迹。

  先是失身给爱人,然後是灭门惨剧,再目睹我这j采的入球,情绪间的大起大落终於令少玲忍耐不住晕倒地上。不过为何一人晕倒却有两下落地声?原来是闻声而至的陈g亦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跌在地上,手颤颤的说不出话来。

  我先扶起地上的少玲,探一探她的鼻息,先确认她仍有呼吸,随即已将手伸入她的衣衫内确认她仍有心跳,看来她只不过是刺激过度晕倒罢了,不过我却不舍得将手由她的衣衫内抽出来。而曹c则若无其事的抹著剑上的血迹,顺便捡查著地上那一件未死得透的马上再补多一剑,一副枭雄本色。

  陈g缓缓站起来问:「你们到底在做甚么?」曹c只冷冷的道:「他们打算出卖我们,我听到他们说先将我们绑起,然後放血再起出内脏,再塞入香料,最後放在火炉上慢火烧!所以我只好先下手为强将他们通通干掉。」陈g想了想,道:「这好像是烧r猪的方法,未必是用来对付我们的。」不过说谎可是军师的重要任务之一,我已马上道:「我也是听到这班食人魔打算将我们烧来吃,而陈g你则弄成g本**丁,你叫我们怎能忍。」陈g听到自己原来几乎变成g本**丁,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心道难怪刚才的一餐那么丰富。亦不禁相信了我与曹c的谎言。

  「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抱起少玲马上道,曹c亦点点头,随即已指挥陈g回房收拾行李,而自己则到马房拉出数匹马来,实行顺手牵马。我先抱少玲上马,然後自己亦骑到马上,汇合曹c与陈g三骑,直向曹c的老家陈留奔去。

  冤家果然路窄,才奔出数里,我们已在山道内遇上归来的吕伯奢。吕伯奢显然想不到我们走得这样匆忙,已不禁道:「各位打算去那里?」我马上向曹c打了一个眼色,交换了一下意见,显然我们心中所想的都是一模一样,杀人灭口。曹c马上拍马已上,同时反手抽出了倚天剑道:「让孟德送伯父一程。」随即已手起剑落将吕伯奢斩杀马上。

  陈g这次真的呆了,道:「刚才还可以说是迫於无奈,但吕伯奢先生待我们不薄,何以不放他一马。」真想不到陈g这么妇人之仁,我不由得道:「生於乱世就要心狠手辣,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一旁的曹c亦不禁道:「贤弟之言深合我心,果真金石良言。」当然,这两句本应是你的成名金句,只不过是我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口中却附和道:「大哥,这就是叫做厚黑学。」曹c显然对我的厚黑学深感兴趣,马上已像三八般问长问短,冒求在最短时间内学懂这治世良方。

  是夜,少玲虽然已醒过来,但是看来仍未能从全家死光光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默默地为我们调理著晚餐,却始终不发一言。我知道在心理学上这叫做过激症,只要假以时日便会自动痊愈,所以也没有怎理会。反而是陈g的目光却生出了异样,显然是被我的厚黑学吓著了。也难怪,本来他一心以为曹c是救国的英雄,但现在看来是奸雄就差不多,怎能不叫他失望。

  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曹c是本x如此,还是被我的厚黑学教坏了,我也已经分不清楚,看来历史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起码我的怀中已多了一个在原本历史中早已死了的美人儿。老天爷真是浪费我不由得感叹道,同时暗暗叮嘱曹c小心陈g一下,不要在睡梦中被他买起,不过看来我只是白费唇舌。

  既然如此,看来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我从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