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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怡纳闷地想着,原来昨天结果甚么也没有发生,那医生在再诊症多一会后便告诉她找不到甚么异常,并推介她往政府医院作更详细的检查,然后她便平安地离开了。

  (这条线索也断了,怎办。。。。。。。难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医生逐一试试?)

  心怡摇摇头像要挥去自己那荒唐的念头。

  此时,正在步出在校门外的她看见面前停着一辆气派不凡的名车,一见到她出来,车门便被打开,然后一个雍容华贵的成熟女x随即踏出车外。

  心怡直觉感到这女人是来找她的。

  女人的仪态非常淡定优雅,样貌也大方得体,是典型的贵妇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吗?」

  「对,请问妳是。。。。。」

  「我丈夫姓邝,我是蕙彤的妈妈。」

  「啊。。。。。妳好。」

  「有空吗,听小女说过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关于小女的事想向妳询问一下。」

  「没有问题!」可以从蕙彤妈妈的身上得到更多情报,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请上车,我们去附近一间coffeeshop坐坐吧。」

  二人来到了一间装璜高级的咖啡屋,里面现时的客人并不多。

  「应该怎么说好呢。。。。。」虽然是邝夫人邀约心怡来的,但一坐下后她却感到有点不知从何说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为。。。。。有点不对劲?」

  「何只是「有点」?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邝夫人立刻担忧地道。

  原来最近蕙彤已几乎再没上钢琴课了,每星期有数天放学后便「不知所」,这个以前除了要上钢琴课或钢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闺门」的千金小姐,现在却不时要到晚上十一、二时才回家;这个以前非常温文有礼貌的女儿,现在却对母亲不啾不啋,甚至还出口说嫌她太烦。

  心怡听到后便恍然大悟为甚么蕙彤最近成绩大退步,而且上课时经常像无j打采和很疲累的样子。原来她在放学后正在做着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里,在做甚么?」邝夫人希望从女儿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这个蕙彤也没有告诉我。。。。。」见到邝夫人稍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着道:「但很可能,这会和两星期前的「那件事」有关。」

  「妳说的难道是。。。。。。」邝夫人立刻面色一变。「难道是那班坏人?他们欺负了蕙彤一次还不够,仍在继续欺负她?我要报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静点,一切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除了没有证据这理由外,心怡还听父亲说过上次他们突击教会所在地时,对方竟像早已预测到他们的到来般人去楼空。

  (难道。。。。是好像一些电影的剧情般,连警方中也有对方的线人?)

  虽然似乎是凭空想象的推测,但心怡却想除此之外,实在无法可解释对方怎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并不主张邝夫人去报警,以防打草惊蛇。

  「那怎办好。。。。。要证据的话。。。。不如我请个私家侦探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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