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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印证以前见到的情形,觉得他们搞这类把戏是不足为奇。既然他跟南茜走得这么近,彼特自然会耸恿南茜来要求他,他自己说过这是唯一使他感受到刺激的事。南茜也跟他讲过:“彼特喜欢看着我为别人口交,也许他就是享受那仅有的情绪─难堪又受虐。感觉都淡了。还有这种兴致也都不容易。”保罗当时听了,还难受不过,要她不用再讲。他想现在甚至可能是要胁着南茜来要求。但是奇怪的是章晶圆怎能配合他们耍这趟把戏,万一他和南茜脱了衣裳做下去,她看得下去吗?保罗自己是绝不愿意见到章晶圆处在这种尴尬见不得人的场景。难道她恨他到这种地步,非看到他跟他情人出丑弄乖不可。只是到那时候看她怎么忍受。这个彼特简直是x魔,克莉丝怎能跟他,跟下去会是怎么样的德行。

  念头一直在转,反过来想,x聚会是双向进行,他如果跟南茜在口交做爱,那边过后也会照样做,克莉丝会有就做给你保罗看的念头吗?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是怎样蠕动,成心就为着让保罗瞧见,看你在别的女人怀里多得意,她同样做得到,那女人的丈夫不要那女人,宁愿就克莉丝。你保罗只想沾白女人,白女人的先生可想死克莉丝这东方女人。更有进者,甚至可以达到羞辱他的目的,看!你保罗生理上跟本不行,怎能跟彼特比。你g本满足不了女人,南茜一定全无搞头才会找上你。会吗?克莉丝会这么样的示威么?

  保罗把头摇一摇,想摔掉这些纷乱肮脏的念头,他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但还是立即恢复原来的习惯,耽溺的想念,思念起南茜,她怎么糟!怎么无行!就是会念及她,随她怎么做,怎么乱都无妨。

  房门有轻叩声,他开了门,是南茜。

  “还好吗?头还晕吗?”一付关心的模样。

  “不会了。”保罗笑着拉南茜进入房内,顺手推上房门。

  “没事了吗?都以为你生气了。”

  “对你怎会生气呢。”

  “难道对我作的那提议都不着恼?”

  “你何需提议!”说着,真的恼起来:“没有必要作贱自己娱乐先生,妻子哪有这个义务,他日常付的费用不应包含为他作活春g表演。”南茜低着头,脸色不豫,但没有吭声。但保罗仍止不住气愤,脱口斥责:“你难道那么喜欢吮吸那话儿,你到底吞下多少棈y。跟你丈夫交合这十来年,你大概已吞下他不止一半的jy。”

  她听了“啪”地打了他一耳光。保罗抚着面颊,瞪着她,她愤怒得浑身颤栗,他话说得太过份了。她打他耳光,他并没那么在意。过一阵子,他还是缓慢地开口解释:“我气恼他竟然想逼我们在他面前做爱,我的怨责并不是对你。讲话对象与用语都错了。”他顿一下:“我是无的放矢,你却不是,也许你是有目的,至少还存着激起让他嫉妒的希望。”

  “不全然如此。”南茜恼怒地接腔:“我要自己看来更下贱,更不在乎。”

  保罗想扶住她,她移转着肩膀避开他地扶衬,赌着气一股脑儿坐在床沿。保罗跟着坐到电脑桌前的旋椅上。睨住南茜,不好再碰她,嘟嚷着辩解:“我们已这么亲密,怎样做,说来也是无所谓的。而且怎么讲也不过是集体x交,只不过略有先后而已。”

  南茜仍然着恼地支颐床架上,无回应于他的解说。

  “也许你猜着了,认为我不肯当场做爱,是因为我的阳具小,怕人笑话。”

  南茜抬头望他,讥刺浮现。

  “你猜对了,就是那么回事,从小一遇着脱衣服的场合,就躲着或背着同学,生怕那话儿为人见着,虽然大家都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