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武在室友唐的眼里也成了道德败坏的无耻之徒了。难道不是吗?

  张凌走了后,房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一种难堪的沉默像冰块一样酷冷和锋利。整个晚上,他与女孩子仍然同居一个房间。但他再也没有激情了,内心痛苦极了。

  而那个女孩更是没法解释清楚。她明白张凌一定认为她轻浮——可她并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啊。

  罗武知道女孩在无声地哭泣,他也想哭,可是哭不出来。只是憋在内心,比死亡还痛苦。他虽然没有与女孩子形成事实,可是他动机不纯,而且一直就在行动——对一个弱女子的欺凌。

  如果张凌没及时回来,可想而知,罗武一定得逞了。

  “我真不是人啊!”罗武在骨子里这么对自己吼道。

  一夜不眠,压抑至极……第二天,罗武仍要装出笑脸,同张凌、唐、女孩等一起去公园玩。

  因为没有睡好,加之心情紧张和强烈的负罪感,罗武疲惫极了,眼皮子直打瞌睡。

  当大家走累了在一处石头旁小歇时,罗武竟朦胧地睡着了。

  他醒来时,他发现唐正指着罗武手臂上的指甲血痕冲张凌笑。

  那一刻,罗武真想钻进地缝里去。人们常说“生不如死”,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倒是张凌表现得一贯的大度。他将女孩子安置下来。让她休息了二天,然后给了她一些钱,并买了车票,送她回广西老家去了。

  好歹坐牢似的又过了一年,大学一毕业,罗武立即从同学们的视野里消失了。他没有跟任何同学有联系。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洗涤心里的罪孽,然而,他的却y影越来越湿、越来越沉重。

  工作五年后,罗武对女孩毫无兴趣,人们背地里称他为“阉割者”。

  有一年春天,单位组织大家去桂林玩,罗武一到广西,就单独行动,他特地去女孩老家打听人家的下落。

  当罗武好不容易找到女孩的老家时,她的父母说,女孩已经死去六年了。罗武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惊呆了!

  罗武没有问女孩是怎么死的,他甚至不愿意算一下时间。但他知道,有一把带毒的牙齿在他心灵最脆弱的部位不停地咬他。

  罗武给了女孩的父母一笔钱,又匆匆去女孩的坟上看了看。

  那里杂草丛生,山花朵朵。罗武深深地忏悔:一个生命就这样夭折了。一朵并不美丽的花因为自己的残暴而匆匆地结束了自己的人间之旅——那只是一趟艰难的、没有风景的空白之旅啊。

  第六章 嫉妒与冷漠

  戏谑曲:“‘x派对’就是我最好的安眠药!”(1)

  罗武从广西回来后,关着门,班也不上,在家里睡了三天。害得楼道里搞保卫的老头到罗武的房门边探头探脑了好一阵子。

  因为里面没声没响,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特别是单位上有人告诉老头,罗武有“自毁”倾向时,他的责任就更重了。

  老头终于敲开了门,好一阵子后,罗武从里面伸出半个乱蓬蓬的头,问有什么事。

  老头见罗武还活着,就笑着说,“没事,接房管局电话,下午楼里要停水,我得通知大伙现在将屋子里的水多准备一点。”

  罗武就也冲老头笑笑,“谢谢。”

  都是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