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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艳遇也经常听朋友说及,只是自己没这个福罢了。

  如今,这个洋妞是不是就是我一次艳福的机缘呢。

  “你真美!”我直勾勾地看着洋妞,有些心动地说。

  “这样的话我爱听。”洋妞一点都不谦虚,她突然改用普通话说:“中国人都说我漂亮!”

  “你会说中文?”这一下,可真让我吃惊不小。

  “我说得不地道吗?”洋妞得意地反问道。

  作为洋人,能说出如此清晰的中文,委实太难得了。

  “你去过中国?”我立即改用中文交谈,这样更能达意到位。

  “我有很多中国朋友,我也经常去中国玩。”洋妞脸上洋溢着一种淡淡的柔情。

  我仔细看着洋妞,看着她的眼睛,她的头发,甚至她的脸型,我像突然明白了什么,问:“你是混血儿,身上有着中国人的血y,对不对?”

  “才看出来?”洋妞灿烂地笑了,她告诉我,她的祖父差不多是第一批驾着小舟登上新西兰这块土地的中国人。祖父出生于广东,来新西兰时才十六岁,原本淘了金子,就回去建房娶媳妇,没想到竟然扎下g来,并与欧洲来的nn成了家。然后又设法一波又一波地将国内的亲人移了过来。“真不容易。”我由衷地说。

  洋妞点点头,说,虽然她的妈妈是澳洲人,但祖父给了家里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所有这个家族的孩子都必须学说普通话。“祖父说,故乡的土地远了,但g决不能丢!”

  看着洋妞一脸庄重地说话的样子,我都有点感动了。我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有一个中文名字,叫林向华。很普通的一个名字。”洋妞说,“这个名字是祖父取的,寄寓着他‘向往中华’的朴素情意。你就叫我向华吧。”

  “向华,你住在哪里?你看,都这么晚了。”

  不知怎么的,当林向华说了这段历史后,我澎湃的血y竟慢慢冷却下来了。我并不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我不想这么糟塌一个姑娘。

  “怎么,你要赶我走?”林向华眼睛一转,将一轮水淋淋的光圈往我面前一泼,我竟像中了邪似的,不由自主地坐在了她的身边,并且轻轻地搂住了她。

  那是一座沉默的火山,也是一座激情的火山。我感觉到自己的血y又“呼”地点燃了,我不再说话,用疯狂的吻诉说着自己的压抑和饥渴。

  林向华似乎充分明白我的需要,她游若蛇身,微微抖动着,嘴里发出一丝甜甜的呻吟。

  那是子弹的叫喊,击中我脆弱的神经。

  哦,如此近距离的异国女人特有的香味,这些细银的小小汗毛,花瓣一样x感的嘴唇,朦胧闪光、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它是闭着的,却分明在说着炽热的情话。

  “我要!我要!”

  这是骨子里的喊叫,通过彼此的心电感应,合成了一股强大的激流。

  我迫不及待地剥下自己的衣服,也冲动地、近乎chu暴地撕下了她的衣饰。让我惊叫一声的是,她居然没有穿内裤!“这样不是更好吗?”林向华娇喘着,细声细气地说。

  这是一朵花,一朵刚刚开放的充满欲望的花。我完全被奔涌的激情俘虏,被岩浆般滚烫的冲动左右,我忘记了身在何处,我来不及将这朵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