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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肩,这个,无可奉告。

  “你是怎麽去到碧月教的?”

  “是我师傅,不,是叶蕴秋师傅带我去的。他说我中了毒。”说著丁悠隔著桌子把手往七夜面前一伸。

  七夜看了丁悠一眼,伸出三g手指在丁悠腕侧轻按,过了许久,他皱起了眉头,“你中了盅毒。”

  “好厉害啊,这也能诊出来!”丁悠一脸钦佩的叫了起来。

  “只要在血脉之中就能诊得出。你知道这身上中的是什麽盅吗?”七夜对於丁悠的赞扬不动声色,依然紧皱眉头。

  “忘心盅。”

  “忘心盅?!”七夜低头思索了片刻,抬起头来,“这个我不知道,等我去问问师傅,他或许能知道。”说著他便著急的起身要走,“我这就去问师傅,你先歇著,明日再来找你。”

  “噢!”丁悠应著,把他送到了门口,然後转身把包袱放入柜中。这是间很普通的客房,也就一床,一桌,一柜,外加几张凳子,屋角外还有个洗漱用的瓷盆,旁边有一瓦壶的水。

  走了一天,丁悠也累了,她倒了点瓦壶中的水洗漱了一下,把棉衣一脱便一头扎在了床上。好温暖啊!丁悠拉紧了柔软的棉被,把全身都牢牢裹住。幸好七夜及时出现,否则今天就得在山上喝西北风了,七夜真好!丁悠这麽想著,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七夜那温柔的笑颜,心中也不再为身上所中的毒而烦恼了,她相信七夜会帮她解决一切的,不时便沈沈睡去。

  第二天丁悠是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的。

  “丁悠,起来了吗?”

  丁悠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床顶那深蓝色帐缦,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丁悠?!”

  这回丁悠听出了是七夜的声音了,整个人也就清醒了过来。“噢,我起来了,你等一下。”说完便一咕碌的爬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棉衣穿上,把被子随意的叠了几下,便跑出去开门。

  “怎麽连头发都没梳?!”一开门七夜便看到顶著一头乱发的丁悠,不由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还不是你叫得急吗?”丁悠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头发。她向来睡觉都是把头发解下来披散著睡的,睡觉又不老实,如果不把被子给卷紧了第二天被子准会被她踹到床底下去,更不要说披著这麽长的头发了,不用照镜子,丁悠也能想像自己的头发有多乱。

  七夜轻轻摇了摇头把她撵到铜镜子前去梳头发,可是丁悠却把手中的梳子往七夜面前一递,“你帮我梳吧!”

  “这个,你真的想让我帮你梳头发?”七夜很是惊讶的看著丁悠,脸轰的红了起来。要知道在景玉国,女子的头发只有自己的夫君才可以梳理,别的男子是碰都碰不得的。

  “是呀,怎麽……不行吗?”丁悠不解的看著七夜。以前丁悠虽也留了长发,但也只到披肩而已,而现在头发却长至及臀,且发质特别柔软,每次一觉醒来都纠结在一起,梳理起来特别的费事,她早就想著如果每天能有人帮著梳头发就好了,今天正好七夜在这儿,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不,不是。”七夜看著她那一脸不解的样子,便知道她并不理解让一个男子为自己梳头的意义,刚才猛然上升的心情顿时跌落了下来,接过梳子站在她身後,一手轻掬著她那柔软的秀发,一手拿著梳子慢慢的梳理起来。梳著梳著,七夜看著镜中二人如玉般的重影,感受著手中秀发的柔软,闻著她身上散发的若有若无香气,跌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