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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吊灯上的五层蜡烛已全部点燃,每支蜡烛边都有一面小镜子,加上那些垂挂的玻璃坠,柔和的烛光被反s到屋中每个角落。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一股青烟,氤氲缭绕,全屋笼罩在淡黄色的薄雾中,所有的金属及陶瓷的器具外边都闪烁着一层令人迷醉的光晕。

  门虚掩着,从隔壁的屋中不时传来炉火的噼啵声。产自西印度群岛的薰香味道远不如檀香浓郁,甚至发出一种近似鲜花腐烂的怪味,但却能刺激起人的官能,泯灭暗夜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躺在床上,套着件粉红色的丝绸睡衣。而他,我的挚友,我亲爱的父亲,则侧卧在我身旁。他的胳膊绕过我的脖颈,手中举着一本绘满c图的书,正在绘声绘色地给我念着。但此时我的心却并不在书上,而是受到目光的引诱,盯住他那迷人的面庞。他每读完一段,便看看我,而我则在他的一颦一笑间陶醉不已,甚者觉得能欣赏到他的风姿绝不亚获得的世间真理。

  有几次他鬓角的发丝摆脱了发结的束缚,轻拂到我的脸上,而我便撒娇似地侧过身,忘情地嗅着这屡渗着玫瑰方香的发丝。他看到,假装嗔怪我的举动,用手在我的脸上轻轻一捏,笑了笑,银灰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惑。我则用假装的羞涩来迎合他,向他怀中扎去,依偎在他宽宽的x膛,用手玩弄他衬衣上的蕾丝。

  我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边嗅着他身上男人特有的体味边由远至近玩赏品味他的全身。他的腿部修长匀称,而那双漂亮的牛皮高跟鞋则将他的身姿衬得愈发挺拔优雅。

  我很喜欢他那条米色套裤,如皮肤般紧紧包裹住他的双腿,将他下身的每一块筋r凸现得清清楚楚,好在他拥有一副罕见的完美身材,如果任何一个其他人穿上这条套裤,都只能将自身的缺陷暴露无疑。

  我的目光停住了,停住在一个女孩本不应该注意,但实质上恨不得见到任何男人都会偷偷留心注意的地方。对,就是他下体前部的隆起,我就这样死死地盯住,是好奇还是欲望?我无法说清……我曾偷偷观察家中收藏的雕塑和绘画,男人的那个部位很丑,就像不成型的怪胎,松松软软地垂在他们的下体。很小的时候,我曾问过父亲,那是什么?他说:那是爱的工具,使神赐给人类最伟大的礼物,当一个男人站在他所爱的女人身边,它就会膨胀,伸长,如战斗前的雄**,昂起充满鲜血的头冠。

  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为为何我没有它而苦恼万分,但不久以后,我对他的渴望突然变成了恐惧。记得几年前,我第一次偷窥到父亲的下体时,给我带来的却不是欣喜,而是无法摆脱的焦虑。那次后,我开始厌恶男人的那个部位,甚至迁怒于他,但一闭眼,满脑子却是他的下体。我在理智的白昼恐惧厌恶,却在激情的黑夜渴望觊觎,希望它能为我昂起头,就像圣乔治的长矛,刺穿的不光是恶龙的心脏,还有少女的最隐秘的y埠。

  小手开始缓缓伸向他的下体,但此时,那里在套裤的包裹下只现显出最疲软的姿态,可当我的手指轻按在那个部位的最高耸处时,我突然感觉到他身体一阵轻微的振颤。我有些害怕,手又撤了回来,但他已将手中的书丢开,脸上洋溢着一种奇怪的微笑,有些癫狂,有些扭曲。

  他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略带chu暴地将它拉回那个部位,并以那个部位的最高点为中心,用我的手轻轻摩挲起来,我的耳朵已经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开始加速的心跳。

  他的下体开始发生奇怪的变化,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我甚至怕它会一直这么涨下去,直至撑破套裤……

  就在他的左手强按住我的手按摩他的下体时,他的右手却蛇般偷偷潜入了我的睡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