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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君孤云把她留下了,可情况却是截然相反的。

  清洛不知该怎么做,但她没有惊慌,而是任凭马鞭抽下来。

  马鞭狠厉的抽在清洛的身上,皮开r绽,鲜血直流,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冰霜一样冷血得教人胆寒。一阵暴风雨般的鞭打过后,清洛背上的鞭痕血迹斑斑,触目惊心,君孤云眯着眼睛望着清洛,她竟一声不吭,那双眼睛也变了,变得无邪幽静,还隐隐的带着固执的倔强。

  君孤云掐着清洛的脸,凌冽的笑了起来:“别以为你不记得,朕就会放过你!苏雪漪,你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抵消朕心头的痛,朕要将这漪心殿化为炼狱,朕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你一定……会后悔。”清洛漆黑的眼珠幽幽的望着君孤云。她额头上挂着豆大颗冷汗,殷红的嘴唇染满了鲜血,长发披散,躺在血腥里却有着惊心动魄的妩媚,虚弱的咬着唇说道。

  君孤云有片刻的失神:“你还真的是变了,但再怎么变,也不能改变我厌恶你的事实。”

  清洛望着君孤云拿着带血的马鞭,扬长而去。

  在七杀庄什么样的苦没吃过,清洛最会的就是忍耐,她甚至有一点庆幸,既然君孤云恨她,那她就不用伺候他,没有价值的她,会否还有一线希望回到七杀庄,回到玄华的身边去?

  清洛静静的躺在血泊里,她最喜欢去感受痛楚,肃王说,越是勇于面对身上的伤,越是不会害怕。

  果真想着想着就不痛了……

  “醒来了?”

  清洛被一丝丝清凉惊醒,看着一张陌生的脸渐渐成形。

  男子约莫二十四五,生得儒雅清俊,穿着一袭太医院装束,淡淡的看着醒过来的清洛,“别动,伤口不处理,引来炎症就麻烦了。”

  清洛瞥见自己上半身几乎片缕未着,裙衣都褪下来环在腰腹以下,而她趴在褥子里,整个背部鞭伤最严重,还有手臂,而男子旁边摆着药箱,床边只他一个人,外面似乎有奴才候着。

  清洛表现得很镇静,幽幽的黑色眸子望了眼太医,男子说:“你大概也不记得我,我叫子詹,太医院御医。”

  “你认得我?”清洛感觉到子詹在她伤口抹了层沁凉的药膏。

  子詹说:“这g中,无人不晓你。”

  “但就我自己不清楚。”清洛试图从子詹口中探知什么。

  但子詹很随意的住了口,转移话题:“背上和手臂伤都已经处理好,还请娘娘起身来,让子詹查看其他地方的伤势如何。”

  清洛瞥一眼自己的身子,脸有些微尴尬的发红,说:“不用了,你出去。”

  子詹平静道:“子詹是大夫,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无关情色。娘娘还是起身让子詹检查一遍才好。否则皇上怪责下来,子詹也难担当。”

  “你们——”清洛险将东离人几个字脱口而出,灵敏转换道:“这皇g里的人,莫非都是如此可恶又无礼的,我不是娘娘,你出去。”

  清洛拾起被子一角捧在x口,可这一起身,却扯动了背上伤口,她痛得倒向一旁,一手扶着床架,被子滑落下来,整个雪白的上半身正面坦露在子詹的眼前。那丝缎轻薄的裙衫,半遮掩的搭在她雪臀上,属于少女的妙曼曲线若隐若现,这是一副让男人销魂的身子。

  子詹的视线略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