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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些危言耸听的四国论只不过是夸大浮实罢了。」

  一句「生产工具」当下令绝色与凤怜的脸色都变得极难看,就连紫月也无法做到没听见的假装,但陶花落可不管他们三人的想法,迳自在对面的皇室成员裹看著。

  「对於四国,陶姑娘可有想法?」皇太女捉紧静声的空档追问。

  眼珠子绕著他们一圈後说:「我不过是个无g浮萍,四国的死活与我无关,倒是可以说说那个传说留下的後遗症。各国皇室成员们都知道我是谁,大家也都相信得到我可以得四国,可我却想问,得了四国又如何?一块土地上有四个国家相互制衡相互弥补不足,为何还有人想一统天下?」

  「当所有人都掌握在自己手裹的感觉很好。」三殿下y沉的率先发表高见,花落却嗤之以鼻。

  「那麽我问你,当这块土地的所有人民都是你的子民,你就过著天天和平的生活到死吗?不觉得无聊吗?这就像一个皇帝只有一位女子在身边是一样的道理,无趣,厌倦,天天腻在一起,明明很爱都会变得憎恨,因为没有距离没有外在因素。」花落转头接过紫月放凉在一旁的鱼汤喝了几口又说:「但如果皇帝身边有不同的美人,每一位美人的身後代表不同的种族甚至国家,那每天的生活就不一样了!天天睁眼要想著去见哪位美人时,还要想想她背後代表著什麽,这样一来,时间就会过的很快,偶尔还可以欣赏外表柔弱实则杀人不溅血的妃子们演的好戏,所以皇帝都爱一堆美人进後g,除了能嚐嚐新人的滋味……还能不时见到可笑的戏码,还免费不用钱,多好。」她笑得娇豔无比,那算计的目光看得皇室成员都面露担忧。

  「就算妻主大人这麽说,但那也只是皇帝的乐趣,怎麽可以拿来比较四国?」凤怜的脸色有些发白。苍凉有让人告诉他花落说了什麽挑拨的话,他本以为她只是故意这麽做,但她现在的举动分明是在鼓说几位殿下──

  「自然可以呀!」收回打量皇室成员的目光,花落看向凤怜有些苍白的脸又说:「如果四国成为一国,打出去的人都是自己的子民,收回来的人也是自己的子民,自己和自己玩,有什麽好玩?所以才需要不同国家不同皇帝来掌权,我跟你打,你跟他打,虽说劳民伤财,但也不失进步。因为有人死就有人生,不再是安逸的日子,人民的存活率大大减低,那些不好的品种就可以趁机淘汰,然候再有下一辈的新生儿接管未来,就像人的身体,偶尔放放血促进血y循环,身体才会愈来愈健康。」

  「你……你把人民当草芥?」有些心痛的声音从那位二殿下的嘴裹发出。

  花落起身转身冷言看他,「要我说,只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有些人,活下来也只是拖累大家,偏偏愈是那种人愈不容易自缢,他们怨天尤人他们不思自取,这种如同害虫的人,只会拖垮一个国家,然候,别的国家就有理由侵占,因为你的国家弱,所以我侵占了。」

  二殿下的脸色几乎吓得没血色,皇太女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个蚊子,三殿下因此思索花落的话有何重要x,四殿下只是一脸厌恶的望她。

  「陶花落,亏你还是一个母亲,怎麽随口就要人死,也不造口业报复在孩子身上!」这女人是疯了吧,亏她还以为绝色选了多好的女子!

  花落耸耸肩,「你错了,我的论调与我有没有孩子都无关系,既然你们四国的人都希望我应证那个传说,那麽,我何不大方分享我的杀谬论?我可不在乎你们四国人的死活,因为我原本只是个孩子却被你们逼成了一个大人。」冷笑一声,花落转身想要出去却遭绝色阻挡。

  「落儿……」那亲腻的语气听得四殿下恨恨地瞪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