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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是一个老头儿闯了进来。”那小娃儿抬起眼睛,看着白胖老头,老头儿不由地被那双寒光四s的双眸看得心慌意乱,心头突突地乱跳。避开那双眼睛的锋芒,老头儿仔细地看着那小娃儿,只见那娃儿面如满月,眉如新裁,一双眼睛j光熠熠,鼻如刀刻,薄唇犹如涂丹,一付好相貌。最难得是额头莹光灿烂,气蕴紫府,肌肤下莹光灿烂益发衬得那小娃儿晶莹可爱,看去竟然是内力已臻化境。真是奇哉奇哉,普通习武之人练上个七八十年也没有此等内力,这小小娃儿或许连走路也不稳竟然能有此等功力……

  “不归,不得无礼!”茅舍内那人喝叱了一声,那小娃儿便撇了撇嘴,瞪了白胖老头一眼。白胖老头被那小娃儿一瞪,只觉那小娃儿气势惊人,不觉退后两步。又见小娃儿不以为然地做了个鬼脸,白胖老头不由地红了一张老脸。心下暗道一声惭愧,想不到他行走江湖数十年,在武林中也小有名声,今日被这小娃儿一瞪竟觉心虚气弱,实在是惭愧。

  不过若是那人之后,倒也是不算太过丢人,白胖老头唱了个肥偌,对着那茅舍施了个礼,恭声道:“屋内可是鬼府府主‘云中鬼燕’燕鹤行燕尊主?”

  茅舍中人默然不语,却见那小娃儿皱了皱一双眉,脸上泛起几分疑惑的表情。小娃儿终究是小娃儿,这一皱眉已然漏了底细,白胖老头心知茅舍中人便是那鬼府府主,一张白白净净的老脸上泛出几分欢喜:“老朽白不醉多年前与尊主有过几面之缘,不知道尊主可曾记得老朽?”

  “原来是不老酒翁。”茅舍中人笑道,只见茅舍紧闭的门慢慢打开,一个chu布衣裳,长发覆面的七旬老者笑着走了出来。

  一直蹲在地上的小娃儿见到老者,便叫了一声“爷爷”足尖一点便掠到了那老者面前。白胖老者看得明白,这正是一招“r燕投林”。因小娃儿功力过人,这招普通的轻功也就看起来威力惊人了。

  那七旬老者撩起覆面的长发,只见那老者红光满面,鹤发童颜,蚕眉虎目,鹰鼻丰唇,配上那七尺昂藏之躯,看去威风凛凛气宇不凡。白胖老者暗叹一声,这鬼府府主相貌堂堂,怪不得当年二八年华的天下第一美人愿嫁于当时已过五旬的他为妻了。按下心头感慨,这自称白不醉的老者便对着那老者施了一个礼。

  那七旬老者一手揽住那投入怀中的小娃儿,一手微动,白胖老者便觉得身子好像被一道气墙托住,那礼施了一半便顿在那里动弹不得了。讪笑一声,白胖老者便直起身,笑着对那老者道:“原来尊主落脚于百花镇,老朽年年到此品尝百花美酒,想不到竟然如今方得见尊主。”

  那七旬老者笑着摆了摆手:“我现在只是一个种花的燕老爹,白老弟切莫如此称呼。”

  那白不醉本是个聪明人,自然知晓这七旬老者不愿以真实身份见人,便也厚着脸皮称了这老者一声燕老爹:“燕老爹,这位可是令孙?”

  七旬老者抚m着那小娃儿的头顶,一脸宠爱的神情:“白兄弟所言不差,这是小儿的长子,名唤不归,去年十月刚满三周岁。我那媳妇命薄,生下不归便过世了,小儿又天生娇弱担不起抚养娃儿的重任,所以老头我便把不归带了出去,小心调教,而今聪明乖巧,也算是对得起他死去的娘亲了。”

  “三岁?”白不醉还是暗自咋舌,再仔细端详,却见那小娃儿双眸j光敛去,除却肌肤比寻常孩儿看去晶莹洁白之外,倒也看不出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心下更是暗自吃惊,这小娃儿的内力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小小年纪修为已经如此深厚,长大了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恭喜燕老爹有此龙孙,可喜可贺啊。”

  那老者朗笑数声,捻须而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