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向东找贤才(求收藏和打赏)
倍。”

  朱常浩听到老道说宋献策,心里暗骂道,“这宋矮子可是历史明然,就是在二十一世纪,那也被历史教科书占据了一页的牛人啊”,心里这样想着,但朱常浩嘴上却说道,“老道,那你给本王说一下,他到底是怎阳的一个奇人。”

  “是,王爷,那老道就说了,不好的地方您多多担待”

  “说起这个宋矮子,他和博爱县的举人李岩关系好,有一次,李岩和宋矮子在长安门外看两和尚,锦衣怒马,仪态万千。于是岩谓宋曰:”何以纱帽反不如和尚”

  宋日:”彼等纱帽原是陋品,非和尚之品能超于若辈也。”

  岩曰:”明朝选士,由乡试而会试,由会试而廷试,然后观政候选,可谓严格之至矣。何以国家有事,报效之人不能多见也”

  宋日:”明朝国政,误在重制科,循资格。是以国破君亡,鲜见忠义。满朝公卿谁不享朝廷高爵厚禄一旦君父有难,皆各思自保。其新进者盖日:'我功名实非容易,二十年灯窗辛苦,才博得一纱帽上头。一事未成,焉有即死之理'此制科之不得人也。其旧任老臣又日:'我官居极品,亦非容易。

  二十年仕途小心,方得到这地位,大臣非止一人,我即独死无益。'此资格之不得人也。二者皆谓功名是自家挣来的,所以全无感戴朝廷之意,无怪其弃旧事新,而漫不相关也。

  可见如此用人,原不显朝廷待士之恩,乃欲责其报效,不亦愚哉其间更有权势之家,循情而进者,养成骄慢,一味贪痴,不知孝弟,焉能忠烈又有富豪之族,从夤缘而进者,既费白镪,思权子母,未习文章,焉知忠义此迩来取士之大弊也。当事者若能矫其弊而反其政,则朝无幸位,而野无遗贤矣。”

  岩曰:”适见僧人敬礼旧主,足见其良心不泯,然则释教亦所当崇钦”

  宋曰:”释氏本夷狄之裔,异端之教,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不惟愚夫俗子惑于其术,乃至学士大夫亦皆尊其教而趋习之。偶有愤激,则甘披剃而避是非;忽值患难,则入空门而忘君父。丛林宝刹之区,悉为藏奸纳叛之薮。君不得而臣,父不得而子。以布衣而抗王侯,以异端而淆政教。惰慢之风,莫此为甚若说诵经有益,则兵临城下之时,何不诵经退敌若云礼忏有功,则君死社稷之日,何不礼忏延年此释教之荒谬无稽,而徒费百姓之脂膏以奉之也。故当人其人而火其书,驱天下之游惰以惜天下之财费,则国用自足而野无游民矣。”

  岩大以为是,遂与宋成莫逆之交。”

  老道说完了,朱常浩却是很佩服,特别是宋献策对大明的科举取士,还有一些佛家的麻醉思想,简直是一针见血。李岩朱常浩也知道,他是原先时空里面,李自成的好帮手,也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想到这里,朱常浩决定,明日东行,到豫东地区将宋献策和李岩给招募到自己的身边,为未来的流民造反,减弱了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