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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何文娟是什么关系？</p>

  我陪着笑脸说：“朋友。</p>

  李警官表情不屑的望着我说：“朋友？哼！</p>

  李警官说完，也没有再说话，便走到那群女孩面前喊：</p>

  “何文娟！起来。</p>

  何文娟低着头。蹲在第二排的中间，她双肩紧缩的站起身。瞅了我一眼，便跟着李警官和我进了大厅右侧的一间办公室。</p>

  随后趴在办公桌上。写了一分保证书，我签过字后，便带着她离开了。上车后，何文娟感激的说：</p>

  “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出不来呢？有烟吗？</p>

  我知道她烟瘾大，便把一盒子烟给她她。</p>

  望着她那不满血丝的眼珠说：</p>

  “他们打你了？</p>

  何文娟笑着说：“没有啊！我那屋子三四个女孩都在睡觉，又没有男的，又没有干坏事，他们打我干什么？</p>

  那地方是不能再住了，真倒霉，刚把房租交了，就出这事？真便宜那个死老太婆了。房租就这么没了。</p>

  早知道，我就不交了。</p>

  这些盖子真精，趁大清早，清查！亏他们能想的出来。</p>

  我望着何文娟，那张气呼呼的脸，不经意的笑了起来问：</p>

  “你有朋友吗？</p>

  何文娟摇了摇头说：“朋友，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都在蹲着呢？</p>

  幸亏你那天送我回家，把电话留了？</p>

  要不然，我估计还要社区的主任，王大妈，把我领回去。</p>

  我说：“你干这一行，出事是早晚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西普路外贸大市场，店面那么多，你就不能找个卖衣服的工作，好好干。</p>

  又不是说，没房子住。自己有房子，非要在外面租房子，泗河巷那地方，是出了名的乱，警察早该清查了。</p>

  何文娟猛提了一口烟说：</p>

  “我还有家吗？食品厂那地方早就不是我家了。</p>

  说的容易，现在去哪找活干，都要开什么无犯罪证明，我以前被拘留后有案底，哪家店面赶要我？哎，人活着真累啊？</p>

  何文娟说完，又点燃一根，我说：“那活人能让尿憋死，电线杆上那么多办假证的，你不会弄个假的？</p>

  再说，人家开店做生意，还能认真的审查你，又不是干公务员。</p>

  人活着干嘛在意别人说啊！</p>

  不是有句话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p>

  何文娟笑着说：“你说的倒是轻巧，阳北市屁大的地方，如果见到熟人怎么办！</p>

  开店的老板，又不是傻子，人家用你，难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