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老牛去。</p>

  那汉子话一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风急火燎的垮上自行车，往村里骑。</p>

  我望着那汉子远去的背景，心里突然感觉一丝兴奋，那种感觉很奇妙。</p>

  大约十几分钟，一辆机动三轮车驶了过来，开三轮的是一个二十岁多的年轻人，车后斗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p>

  那年轻人，皮肤黝黑，一头浓密的短发跟铁丝似的盘在脑门上，三角眼酒糟鼻，整个脸的比例，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来恶心。</p>

  我一想他暴打梅子的样子，就忍不住来气。</p>

  牛娃一见我就跳下车，伸出那沾满泥土的手想好我握手，我白了他一眼，装着没看见他似的。</p>

  牛娃有些尴尬的笑着说：“大哥，我手确实有些脏，刚从山上下来，还没用洗手，不好意思啊！</p>

  我绷着脸说：“听说你是这，凉山村的果园大户。我是听人介绍说你家的苹果个头大，价格还不错，你这一年能有多少产了。</p>

  牛娃刚想开口，他爹牛百万就从三轮车蹦了下来拽着他手，抢过话说：“这凉山的所有的苹果都是我的，不知你们能收多少，是一锥子卖卖还是长期合作，这长期合作和一锥子卖卖的价格不同，不知老板是来探路，还是真心想要。</p>

  我仔细打量牛百万，此人一副山里汉子的摸样，长的普普通通，个字不高但是身材壮实，一看就是能吃苦的山里人，但是他语气，不快不慢颇有些精明。</p>

  我知道这厮在试探，但是我显然没做过生意，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p>

  狗头走了下来，叼着一个烟斗，整整西服笑着接过话说：</p>

  “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我开的贸易公司，虽然怎么打，但是每年销往全国也就百十顿，这烟台的红富士，灵宝的嘎啦，洛川的红元帅，我们每年都有收购，价格只要公道，我们有利润。你们有多少，我们收多少？</p>

  牛百万笑眯眯的瞅着狗头说：“一看就知道，你就是行家人，这样吧！你们城里人难得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一回。</p>

  如果不嫌弃，能否到家里喝壶山里的凉山红茶，润润嗓子。</p>

  狗头手一摆请大哥带路。随后牛百万和他儿子牛娃，屁颠屁颠的骑着机动三轮车先走了。</p>

  我们一回到车上，狗头便说：</p>

  “冰冰，这老子虽然是山里人，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见过大世面的，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用意。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该问的我绝对不问，但是我想自己，你准备怎么搞，搞到什么程度。</p>

  我心里好有个数，这爷俩看样也是个老实人，大山里人也不容易，我希望你能万事已大局为重，咱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地方，毕竟陈妮娜和雨龙的那批货才是重中之重。</p>

  我目光阴冷的望着狗头说：</p>

  “狗哥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韩冰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们不要被他爷俩的表面迷惑了，当初他对一个可怜女孩下手的时候。你们没看见他们人性的丑恶和残忍，如果你见了，一定不会这么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