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等到了铁门才知道原来就把风，当眼哨。一旦看见殡仪馆领导就打电话通知锅炉房。</p>

  大清早的雾气朦胧连个鸟人都没有，我和田峰闲着无聊就开始叙话。</p>

  田峰先是问我和陈妮娜的情况。我也没有什么心眼就实话实说。</p>

  田峰见我那么执着也没有怎么劝我，还破天荒地说了一些让我好好照顾陈妮娜的话。</p>

  我们又聊到现在的五组，感觉田峰语气里多少有些不平衡。</p>

  他说其实五组刚开始的时候分工很明确，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四个加入五组后，感觉什么都变了。</p>

  后来他越说越上劲，我听他语气里不只是，不平衡而且还有埋怨味道。</p>

  我在监狱呆了几年，唯一学到就是察言观色，听话听音。</p>

  我一听田峰话里有话，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p>

  我是个直性子子。也许蹲时间长了腿有发酸。</p>

  我站起扭了扭腰伸个懒腰说：“田峰有话就直说，别藏着掖着。</p>

  田峰也没含糊说：“五组开始的时候就我们五个，不管怎么样分工明确，该你干的你干，不该你干的，你不碰也没有人说你！但是只从你们几个来过后，我发现整个五组都乱套了。</p>

  比如说：“这夜里出车基本上轮不到我，除非老蔡有事。其实我说着并不是和你发牢骚，我有我自己的工作，我不过是登记遗体，给遗体消毒，但是你看我现在，又是出车又是帮着蔡大爷火化。</p>

  我冷不丁望着田峰，脸寒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富贵现在什么都不干，就是混是吧！</p>

  田峰没想到我会说的那么直，他急忙解释不是这个意思！</p>

  我冷笑着说：“田峰你是上大学的人，你懂得什么是协同作业，什么事就讲究分工明确。</p>

  但是我和理解的和你不同，我感觉我们五组是一个整体，什么你多干一些，我多干一些，大家在一起开心最重要，我们现在的工作，不是企业的流水线。</p>

  可能你现在感觉，富贵天天就在值班室里睡觉看电视，和你拿一样的钱，你那么累而富贵闲的作急，你心里不是滋味。</p>

  田峰眼神眼神有些慌乱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p>

  我继续说：“你放心，如果富贵真的不适应这份工作，我们五组是不会要他的，你是有学问的人，下次不要拐弯抹角说的我的人，有话直说。</p>

  田峰一直苍白的解释其实他并不是针对富贵。</p>

  我听他的语气明显软了许多，我也给了他一台阶下，说了一些我自己感觉很违心的话。</p>

  随之气氛骤然尴尬起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蔡大爷从停尸大厅的后闸门里出来。</p>

  他向我和田峰走了过来。见我们第一句说：</p>

  “没什么异常吧！</p>

  我说：“这大清早能有什么异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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