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续办完后，老蔡和其他工友把王飞翔拉到一边问：</p>

  “飞翔，你就这样软蛋了。</p>

  王飞翔说：“如果，我不道歉，咱的年终奖他能给吗！明天一早去会计室零钱。</p>

  所有人一听领钱，不仅没有看不起王飞翔，反而嚷兑钱喝酒。</p>

  随后洪警官把我喊一边说：“你小子，下手黑啊!如果不是看在那几个人伤不重。工人挣个血汗钱不容易，你小子跑不掉非处理你，你下次给我悠着点，最好别在我辖区找事。</p>

  我说：我知道。</p>

  随后王飞翔走了进来，搂着我出了值班室。</p>

  我望着洪警官那张冷漠的脸，我知道，他从骨子不想这么轻松放过我。</p>

  我们步行回到殡仪馆，王飞翔和殡仪馆的工人非拉着，我们一家去吃饭。</p>

  我父母解释了很久才脱身。</p>

  回到家一桌菜也凉了，我妈又去热菜。</p>

  我和我爸还有富贵，富强坐下喝酒。</p>

  几杯酒下肚我妈问：“富强得的是什么病！</p>

  我乐了，随后我向父亲，母亲解释，富强压根就不是我说的那样，我当时只是吓唬他们罢了，其实富强就是脑瓜子，反应比正常人慢半拍，虎头虎脑的有些憨。</p>

  父母听完我的解释后，面面相窥笑了起来。</p>

  我说爸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说别老是藏在心里，有事一家人扛，有什么大不了的。</p>

  我妈白了我一眼说：“你爸敢和你说吗？</p>

  你那脾气就不能改一改吗！你说今天要不是王叔怕连累你，这事能处理掉。</p>

  我说：“今天你没有看见那情形，今天要不是我，王飞翔够受的。</p>

  我妈撇着嘴说：“就你能耐大！哎，我本来打算过了年，去找刘馆长，给你弄进殡仪馆上班，这下倒好，你把他给打了。</p>

  你说我这老脸怎么张口。</p>

  我夹了一口菜：“妈，你打算让我进殡仪馆？我不去。</p>

  我妈一愣说：</p>

  “殡仪馆有什么不好，你不进你能干什么？现在大学生毕业找不到工作的一大把，去年你宋阿姨还托我找刘馆长，把儿子安排进殡仪馆，人家一个大学生，现在不是干得好好的吗？</p>

  我嘟囔着说：“我不去！</p>

  我妈蹭的火了，指着我说：“你不去，有些人想进还进不去嘞！你这孩子脑子想什么呢？</p>

  我说：“妈，你给我点自由行不！我想出去闯一闯，见见外面的世界。你说，你和我爸过一辈子出过阳北市吗？男人要像雄鹰一样翱翔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p>

  我的话，我母亲显然听不进一句。</p>

  她说：“你五姑研究生毕业在北京闯了多少年，天子脚下，到最后她不还是，回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