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71
  ,脸覆脂粉以致真实相貌不详,但有传闻:“豪金大班小鱼倌,沉鱼落雁不一般,一笑王孙千金掷,费尽心思夺处身。”

  而在百姓口中引起热议的小鱼倌正置于木桶中,周身包着浑热的雾气,而那水面之上的光景更是惹人浮想联翩,肤如凝脂,手如柔荑,臂下流过的绵绵水波更是为这满室春光留下旖旎。

  陈景文,一个怀才不遇的落魄秀才,但生得却是肤白唇红,颇有几分貌似潘安。此刻,他的家养小猫不小心顺着墙外的篱笆跃进了别人家的院子。这该令他如何是好?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可是又怕自己的猫有危险,也罢也罢,今日就冒犯一回,但愿这院子的主人家是个好相处的。

  体力不支的穷秀才光是爬个墙就累得半死,等到两只脚都跨入了内院,陈景文只觉得自己半条命去了忘川。

  穿着布鞋的脚突然放轻,陈景文小心翼翼地朝庭中走去,可是还未曾找到猫,却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心生害怕的他悄悄躲到一个大水缸的背后,屏住了呼吸。

  惊喜的是,那脚步声竟然忽然停住,朝一间屋子走去。

  那间屋子赫然就是小鱼倌的闺房,而擅自闯入的人便是豪金大班的班主。此时镜头开始了来回且转,急促而幽深的琵琶弹奏加紧了观众的担忧,一边是冰肌玉肤的绝代尤物,一边是猥琐至极的好色禽兽。

  当班主撩起珠帘的刹那……不可以!观众全神贯注,内心纠结。

  幸好,已经人去桶空,只是半掩的窗子却昭示着女主的逃跑路线。班主见事情败露,心有不甘,只好随意拿起女主的亵裤藏入囊中。

  而早就金蝉脱壳的倌娘衣衫不整,匆匆披着外套就赤脚跑了出来,正想躲到惯常藏的地方,却在那发现了一个男人。

  陈景文痴痴看了小鱼倌片刻,然后一双手紧紧捂住双目,“小生有罪,小生不是人,小生竟然看到姑娘的这一面,小生该死……”

  喋喋不休的嘴被小鱼倌的手堵住,“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陈景文怔了片刻还不忘作揖,“是这样的,小生的猫不小心进了这个院子,小生是来寻猫……”接下去的话还未说完,两人皆听到了外面家丁的脚步声。

  “这下惨了,我忘记班主夫人外出探亲去了。”小鱼倌死死咬着嘴唇,然后把陈景文一同拽到了水缸里,“我们躲在下面,等他们走了再出来。”说完,就将陈景文的头按了下去。

  外面尾随至此的家丁见这里也没人,不禁面面相觑。

  可此刻在水缸下屏气的二人却焦躁不安,尤其是陈景文,本来就不太熟水性,这回竟是有些支撑不住,嘴边开始冒出许多的水泡。身子开始渐渐上浮,就在头即将要出水面的刹那,小鱼倌拉住他的衣角一把扯下,然后主动吻他,用口给他渡气。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小鱼倌带着陈景文猛得从水缸中挣扎而出。

  重获新鲜空气,陈景文大口呼吸,模样好不呆滞,只是再看到刚才与自己亲吻的姑娘,再次被她的美色所迷住。

  夕阳下,小鱼倌全身湿透,沾水的乌发紧贴身躯,如出水芙蓉般拨动着景文的琴弦。

  景文鼓足勇气涨红着脸道:“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可曾许了人家?”

  小鱼倌目中有惊讶,但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她轻启红唇:“怎么,莫非你还想对我负责?”

  小鱼倌的反调戏令观众从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