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你来
打裴镜,所以何罪之有?”

  裴镜吃了一惊,嗫嚅道:“你胡说,明明就是你……”

  陆宝菱瞥了一眼他,道:“太后,且不说臣女是弱质女流,裴镜是男子,我们怎么可能打他呢,难道他不会反抗吗?任由我们打成这样?”

  裴镜说话更结巴了:“你们把我绑起来……”

  陆宝菱道:“这更是笑话,光天化日的,我们怎么能把你从裴家绑出来呢?”裴镜张口结舌。

  太后看向了裴镜:“镜儿,你只管说,哀家替你做主。”

  皇上则道:“母后,这件事事关两位大人的家事,还是要慎重,不能只听一人之言,裴镜,你先说说,事情的经过如何,若真是陆家人所为,朕自会替你做主,可若是你凭空捏造,朕也会按律惩处。”

  裴镜急红了脸:“她们写信给我,约我见面,然后用麻袋把我套了起来,打我,还逼我在那张纸上盖了印鉴,我压根不知道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陆如玉上前道:“皇上,裴镜的话没说清楚,他说我们写信给她约他出来,那信呢?还有,为什么裴镜一见信就要出去呢,他难道不怕是诈么?”

  皇上立刻看向了裴镜,裴镜犹豫一会,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奉给皇上,皇上一看,竟然署名陆宛君。

  皇上脸色阴沉,将纸条递给了太后,道:“母后,署名是陆宛君,可陆宛君在大恩寺,如何写的这个?可见是人栽赃陷害。”

  太后也点头,裴镜急了:“真是她们写的,要不然笔迹,对,把笔迹一对就知道了。”皇上又叫两个人姑娘写了字,笔迹压根和信上的不同。

  裴镜都快急哭了,陆宝菱看了暗暗直笑,别说裴镜,就是祖父也不知道,如玉和项家表哥学写字,最善于模仿别人的字迹了,从这上头肯定查不出什么来。

  裕德长公主道:“皇上,定是她们叫其他人写的,笔迹自然不一样。”皇上道:“陆宝菱,陆如玉,你们说说今天白天都做了什么?”

  陆如玉道:“今天我们一直都和沈墨哥哥在一块,后来有人递了封信给我们,说是裴镜的罪己状,我们看了很是气愤,就去裴家说理。”

  裴镜大喊起来:“你胡说,你们俩都胡说,明明是你们把我绑起来,还说要把带回去做压寨相公,我不答应,你们就打我,还要我写和宛君姑娘的断情书,我这才盖了印鉴,你们还说要把我卖到小倌馆去,你们,你们为何不承认,就是你们。”

  话一说出口,陆宝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后只觉得丢脸,裕德长公主也脸色通红,皇上好歹忍住了笑,道:“既如此,就把沈墨宣进宫问清楚。”

  沈墨进宫,问起来,说的也是差不多:“一早便和她们一起在街上闲逛,喝茶,后来有人拿了封信给她们,她们看了就气愤的走了,我拦不住,又怕闯祸,知道他们要去裴家,就想抄近路拦着,没想到在小巷子里遇到了裴公子,被人装在麻袋里,是我把他带到了客栈,又送回了家。”

  话都说成这样了,太后和皇上就是知道这件事情和两个姑娘脱不了关系,可也挑不出什么问题来,都暗暗吃惊两个姑娘家怎么能做的如此干净利索,还能想到要人帮着作证,有不在场的证明,不说其他,单这份魄力和心思,裴镜吃这个亏也是活该。

  可裴镜却有些不可置信,他是相信沈墨的,因此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如果她们两个和沈墨在一起,那绑他的人是谁?

  裴镜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