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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靖王似笑非笑的瞄了眼皇帝。

  皇帝阴沉的表情立刻转为威严庄重,开始朝会,绝不承认刚才他在吃醋。

  开了春,国事主要围绕着春耕的开展和危险江河流域的治水问题,当然还包括了一直因靖王被害事件而拖延下来的对匈奴出兵的提议。

  大家热烈的讨论着,各抒己见,最后治水的权臣派出好几位,攻打匈奴也密折应允,即刻发往北疆。面对事情议完后,依旧满是警告的皇帝的视线,三公灵光一现,拱手捧心做担保,如若此刻商酌之事泻露半分,在场的人皆拿头来赎罪。

  一席话说得其他人嘴角抽搐……

  退朝后,漫步在太液池畔,看着宽广水域中的东海神山,刘旎有些走神。征讨匈奴的密令已下,尽管无数次推敲都觉得胜算极大,可毕竟是真枪实干的战争,他很担心三位好友的安危。

  刘邰走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倒也没有看风景,只是垂眸瞧着那一根根玉雕似的指头,捏一捏,瞧刘旎没什么反应,就拿起来塞到嘴里咬一下。

  默默的转过头看他,刘旎抽回手,满腹的消散郁闷都被男人不可理喻的行为所打散。

  薄唇弯起预谋的笑,又去牵住那小手,“今个虽阳光甚好,可春寒不可不防,咱们回寝殿下棋吧。”

  白皙的脸颊浮上好看的粉色,刘旎当然不肯应允。自从上次被他剥了上衣玩弄了个透彻后,刘邰根本不放过任何机会表现他的痴迷,只要两人独处,如不能褪了衣服肆意赏玩,也定是要探手去摸个够。

  衣服遮掩下,他身上根本就四处青紫叠加,前一夜的咬痕还未消淡,新一夜的吻痕就会立刻覆盖上去,脱了衣裳完全就体无完肤,洗个澡都要看得自己额角直跳。

  估计是不愿强迫他,在他未松口之前,刘邰便把无限的精力和欲望放纵在了他退让的范围内,整个上半身,夜夜都要亲都要摸,袖子里的手腕都被吮出一个个暗红的印记,直延伸入柔嫩的腋下……

  偏偏刘旎抗拒不了,又每每被撩拨得欲仙欲死的,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家伙是野兽啊!得不到彻底的餍足,只好把欲火全数发泄在他身上。晚上躲不过,难道白天还逃不了?绝不和他私下单独相处,他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半寸是好的了。

  瞟了眼男人的胯下,刘旎轻哼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再怎么激情贲张,他都没有射,忍得青筋爆出都没有真正的泻欲,总是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盯着他的唇,在他心里惴惴不安又暗藏期望的时候,男人也只是用那满是磁性的醇厚嗓子抵在他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缓缓描述他想做的一切淫秽至极的事情,听得他几乎羞耻得要死去,却又兴奋得无比激动。

  总之一句,皇帝得不到他想要的,那就干脆把靖王顺便弄得死去活来的出气。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

  用那种醇厚动人的嗓音说尽猥亵淫荡的言辞,用那种器宇轩昂的英俊面容露出诱惑迷人的表情,用那种魁伟雄壮的完美身躯扭动辗转的磨蹭……

  刘旎一掌啪的拍到自己脸上,羞恼得要跳脚了。刘邰对他的影响力太大,稍微一不集中注意力就会被吸引迷惑得魂不守舍。

  刘邰喷笑,揉着他的后颈,“不想下棋就不想下,打自己做甚。”

  斜睨这个罪魁祸首,刘旎撇了撇嘴,半句话也不想说。

  于是两个人道(黏)貌(黏)岸(糊)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