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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的滚烫硕长,单臂撑在刘旎脸侧支住自己,双腿分跪跨在他大腿处,弓下魁伟的身躯,几乎是颤抖的探手桎锢住刘旎的左手,往那傲立的巨大握去。

  灼烫、坚挺、干燥、柔软的表面、内在则硬实中又带有绷紧的弹性,巨大的柱体上纠缠着盘纹状的凸起,强而有力的脉动透露着旺盛的生命力,强大而美丽。

  下意识的捏了捏,由于刘邰的细心而并没有姿势带来不舒适的刘旎脸上有羞红有好奇,这难道就是上次隔着布料摸到的东西?上回因为太紧张闭眼没看见,此刻又被蒙住双眼,还是没有机会弄清楚是什么。“是……什么?”空气中弥散着莫名的焦灼,甚至难以呼吸般的让他不安。

  渴求的欲望被柔嫩的手心密实的熨贴,极度的刺激让刘邰倒抽口气,嘎哑道:“这便是你以后会有的状况。”高傲的头颅此刻谦卑的低垂,仿若渴望伴侣滋味的天鹅般将鼻子埋入刘旎耳后,深嗅着那因为体温上升的变得浓郁的香气。

  耳朵痒痒的,热热的呼吸带来酥麻直窜下脊梁,刘旎不自觉的偏了偏头,想要躲避,却不知自己敞开了更多的空间,“是什么感觉呢?”那沙哑的醇嗓就象在心里撒了把沙子,粗糙又酥痒,不禁也放低了声音,低低的询问。

  哑笑一声,慢慢握着他上下抚弄自己,双眸微合,薄唇在话语间不断的撩动过那漂亮的贝耳,缓缓一个字一个字道:“冲动、焦躁、火热、兴奋、难耐无比、坐立不安、清明又混乱、理智又失控、想要放纵却不得不忍耐,想要爆发可必须克制……”

  一个个字让心弦颤动,自脊椎的尾端泛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想要缩紧肩膀,又想要舒展,“为、为什么?”心怦怦乱跳,他似乎被那些暗哑的文字撕扯入了那描述的难耐境界,同感身受着。

  “因为极度渴望。”笑叹着伸舌舔过那耳后的肌肤,滑腻味美。

  哆嗦了一下,刘旎呼吸紊乱了,大脑一阵阵眩晕,“该、该怎么办呢?”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烫,似乎要爆发一般的急速跳动着,仿佛可怕的未知力量正在聚集着等待着迸发的机会。

  “就这样……”刘邰的声音又哑又低,几乎是悄悄的直接呼入他耳窝里,“握住它、抚摸它、移动你的手、上下还是旋转都好,它快爆炸了,安抚它。”轻柔叼住圆润的耳垂,夹在唇齿间轻轻咬噬,聆听着刘旎带着颤的呼吸,却依旧将自己死死控制住,强制着必须缓慢平稳。

  耳垂传来的尖锐仿佛带起了快慰的旋风,陌生的快感让刘旎困惑又无法抗争,涨红的脸儿想要埋入软榻内,却来不及遮掩住溢出唇的呻吟。颤抖着,顺从的在刘邰掌握下移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哆嗦得再也不能说出任何连贯的话语。

  娇嫩的低吟刺激得刘邰难忍,极力的自控让他全身都疼痛难耐,庞大的身躯因聚集了过度的隐忍而发颤,却只能尽可能轻尽可能柔的吸吮唇间的耳珠,“就是这样,你会感到很快乐,接近痛苦的快乐……”几乎想要咆哮了,还是得忍得僵硬去,“收紧手,快一点、再快一点……”那种隔靴搔痒的滋味折磨得他要疯掉,“玖儿……求求你……”

  什么……紊乱的思绪、纷乱的呼吸,刘旎听不懂刘邰在恳求什么,却逼着自己在急促的喘息中开口:“皇兄要什么玖儿都给您……”

  一句话让刘邰差点失控,闷闷的低哼出来,张嘴用力吮住刘旎耳下柔嫩的颈,吸吮得又重又疼,随即结实的臀部抵着他的手快速的冲撞起来。

  犀利的痛反而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从未有过的强大电流席卷全身,刘旎无法自己的剧烈抽搐着,整个人紧紧缩成一团,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