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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荣也在考究这个问题,猜测道:“薛莲方才没把话讲完,也许她挑灭梵天教,给本门带来了灾难呢?我觉得,可能跟那九州令有关。”

  “九州令?”

  “那令牌里藏着惊世宝藏,人人渴求,五大明王死散,就没有人能打开九州令了。而那位女师叔当日可能掌握了九州令的秘密,江湖中人想得到这个秘密必然要找她麻烦,可她失踪了,那些人找不到她,就会把矛头指向玄真派,我想当年师门一定被连累得很惨,才会将她除名。”

  赵霁佩服他的聪敏,在他推测的基础上深入联想:“说不定这位师叔是故意失踪的,带着秘密悄悄去找宝藏,让师门替她挡刀,哈哈哈,这么看来她还真是智勇双全啊,可惜聪明都用在了邪道上,难怪薛莲一提她的名字太师父就黑脸,谁敢这么坑我,我也巴不得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咬了一口鸡腿,补上一句:“你和她都姓商,曾太师叔那人乖张古怪,定是为这个才把你们视作同类。”

  他唏哩呼噜吃完碗里的菜,商荣的还原封原样,食物填补不了他空洞般的心慌,胸腹又像有块垒凝滞,这不明原由的异样感始于听到“商怡敏”三个字,他不知道这震撼源于母子连心。

  持续的恍惚引起赵霁狐疑,盯着他的脸问:“你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动筷子呀?”

  商荣信手扯一块帘幕盖住心事。

  “我在想怎么救大师兄出来。”

  见赵霁如梦初醒地嘀咕:“对啊,大师伯还在牢里关着呢。”,又随口讽怨:“长辈有难,你却漠不关心,没见过你这么没心没肺的。”

  反驳接踵而至:“谁说我不关心大师伯?又是谁规定了关心最能放在嘴上,我明天就进城去救他。”

  “怎么救?”

  “……先看看形势,然后再慢慢想主意呗。”

  “呵呵,你那脑袋考虑鸡鸣狗盗还行,能想出什么正经主意。”

  “你又有什么神机妙算?别告诉我是去县衙大牢里劫狱。”

  挖苦换来一记狠掐,险些失手打翻饭碗,商荣咬牙训斥:“只有你会出这种馊点子,以为人人都像你豆渣脑袋?明天跟我一块儿进城,我要去找大师兄问件事,没准能破了翠香楼的案子。”

  赵霁听到后半截放弃顶嘴,问他是不是理出什么头绪了。

  商荣像要考验他的智慧,反问:“你现在再来猜猜,那凶手为什么要凿光香秀的牙齿?”

  “……就是凶残黑心吧。”

  “哪有这么简单,他多半是在毁灭证据。”

  “牙齿上能有什么证据?”

  “说你豆渣脑袋你还不服气,我问你,牙齿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当我白痴吗?牙齿当然是用来咬东西的。”

  赵霁吐出答案的同时恍然大悟,回嗔作喜道:“莫非香秀临死前咬伤了凶手,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凶手怕人看出来,所以敲掉她的牙齿?”

  他看到商荣的诮笑里飞出亮光,知道自己猜对了,连忙欢欣鼓舞问:“要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人?”

  商荣说:“如果是普通盗贼干的,即使被咬了也没必要敲掉香秀的牙齿,我怀疑凶手和香秀认识,怕人看到咬痕,怀疑到他头上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