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 事已落成
�,虽未询她,不过闵烟还是恐惊至了极点。圣上的怒神,淑妃的质询,便是殿内每一双眼睛皆是落在她身上,她不过一介宫婢如何不叫这样的事给惊了魂。淑妃问询之语越慢,对于宫婢而言也是一种煎熬,也是闻了淑妃问询,闵烟颤了身子回道。

  “回淑妃娘娘,当时尚食局除了娘娘吩咐的膳食,灶子上还炖着烟玉宫要的血燕羹。”

  “烟玉宫的血燕羹吗?”复了此语随后略是一思,便是思后林淑妃再问:“那当时可是有人碰了那血燕羹。”

  一句话,语无需重,便是这样一句问询入了耳,闵烟的身子直接僵了,硬了身子颤僵在那儿,闵烟已是恐得不敢出言。如此久而不言实在急坏了旁人的性子,已是受不得林淑妃这般慢语问询,四皇子也是耐不住了,当下直接出语厉道。

  “淑妃娘娘询话,莫不是没听见?若是答不了是否要命人将你押入掖庭狱,让严公公帮你答了。”

  掖庭狱乃是极恐之地,闵烟岂会想入了那样一个鬼地方,便是叫了四皇子一番喝语,闵烟已是不敢再默。往着地面又是伏跪几分,闵烟哽了嗓音回道:“婢子该死,婢子该死,婢子不敢私下碰了尚食局为昭仪备的血燕羹,婢子该死。”

  厨子已是说过闵烟曾碰过灶子上炖熬的血燕羹,只是当从这宫婢口中在得了确定时,四皇子积于心中的愤意已是压制不下。当下叫怒意烧了理性,四皇子直接取了边上茶皿而后朝了闵烟砸去。茶皿碰砸在闵烟身上,虽是吃了痛,闵烟却不敢出言,只能伏跪那处不住叩求。便是这样的叩求之语如何能叫四皇子消了怒意,登时拍案便是起身怒瞪,四皇子指着闵烟当是恨道。

  “你个贱婢,竟是起了歹心害了我的母妃,快说,何人指使你干的。”

  区区一个婢子,自当没有胆子给嫔妃下毒,若是有了这样的心思,也必然有人幕后指使。尚食局内只有闵烟一人碰过血燕羹,而如今看来幽昭仪也是因了血燕羹的缘故而没了性命,四皇子自当觉了幽昭仪之死与闵烟脱不得干系。便是一团恶愤积于心头,若不是因了璃清就在殿上坐着,四皇子必然上前要了这宫婢的性命。

  他是怒语要婢子供了何人指使她下毒害了母妃性命,只是闻了四皇子的怒语,闵烟却是哭饶说道:“陛下明鉴,四皇子明鉴,婢子真的没有在血燕羹下毒,更加无人指使婢子下毒,求陛下明鉴。”

  她不过是一时起了心思碰了一下灶子上炖着的血燕羹,谁知幽昭仪竟是没了性命,不曾下过毒的闵烟此时也是委屈得紧。满是叩求便是望了陛下可以彻查此事,饶了她一命。只是婢子这一番话如何可叫四皇子信服,当下怒意更是盛了几分,看着闵烟的双眸宛如刀刃,落于她的身上好似要将她身上的皮肉刀刀剜下一般。便是那样恨了眸看着闵烟,四皇子一字一顿挤牙说道。

  “你没有下毒,若是你没有歹心为何要碰内侍省送与母妃的血燕羹,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莫不是不见棺材不肯掉泪。”

  事到如今无论闵烟说什么,对于四皇子而言皆是狡辩,这等狡辩之徒若是不受些罪,必是不肯招的。母妃之事已叫四皇子急愤散了几分理性,当是看着闵烟仍是不肯认罪,四皇子已是禀言求了璃清严查此事,必要还幽昭仪一个公道。

  重刑之下的问询,就算无事也能叫有心之人生出事来,如今这一件事已是明了,分明是有人刻意想要栽害于她。闵烟碰过幽昭仪的血燕羹,已是不争的事实,如今她身上的嫌疑最大,若是真的如了四皇子所请叫掖庭局严刑逼供,只要从烟民口中吐出来的话必对自己不利。

  当下已明自己叫人算计,郑皇后的心当下也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