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允泽落责
�的知道错了,末将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可能是那几杯浑酒下去人也晕了。看着公主,看着公主就有点情不自禁。”

  因着急为自己开辩,张刀的话说得甚急,这甚急的话自当也是未经大脑的,便是这急辩的话落后,更叫圣上怒了。当是冷了语直接冷哼数声,璃清冷言说道:“情不自禁,好个情不自禁,朕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公主还能由着旁人随意的情不自禁。更是不知道大将还有上公主宫寝饮酒的道理,张将军,你这将军做得还真的潇洒随性呢。”

  堂堂一国的公主,如今却叫旁人说着情不自禁,这叫公主如何受得,好不容易才叫秦疏酒劝下,闻了此言后安平公主又开始垂泪哭泣。这样如了羞辱一般的话莫说安平公主听了觉着羞愤,便是璃清闻后也觉可笑。

  他竟不知自己的太明宫已是成了如此之地,公主的寝宫已能由了将帅入内饮酒行乐。不若是私闯公主的寝宫,还是对公主行下那等可恨的恶事,都足够叫璃清要了张刀的命。即便张刀沙场上冲惯了,宫里头的这些事不清楚,不过不清也是心明,深知这一件事足够要了自己的性命。也是不想白着将所有的一切都自个承了,闻着璃清冷语道了那一番言后,张刀忙是叩应道。

  “陛下,末将虽然就是个鲁夫,不过末将也知道公主的寝宫不是末将这种粗人可以入内的,末将也没那个胆子闯入公主的寝宫喝酒。是六皇子,是六皇子带了末将去的公主寝宫,末将就是贪嘴喝多了,要不然末将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本就是六皇子带了他去的公主寝殿,张刀所说也是实情,因了此语璃清的冷眸再扫六皇子身处,便是这一眼已比方才还要冷上几分。张刀求饶之语,自是不停,璃清已无心思再去理会这不恭犯恶的将军。行下这样的混事,纵是要了他的性命也不足为过,当下璃清已是不愿见了他,便是直接命了护卫压下,交给大理寺以及礼部严处,一切全由律法而行。

  张刀,恐是不保,至于六皇子这儿,也逃不了干系。将那张刀押下后璃清已是直看六皇子,眸眼半分不成挪移,便是那般看着六皇子冷审许久,璃清这才出声说道。

  “这一件事,你如何解释。”

  私下带着大将去了公主寝内饮酒,害得公主遭了这等大辱,六皇子如何解释。

  璃清要解释,他要六皇子给自己一个解释,只是眼下这种情况,六皇子又能如何给陛下一个解释?自己为何与张刀走得那样的近,又为何带了张刀去了公主的宫寝,难道要六皇子告诉璃清。因为璃清对于七皇子的偏宠已叫他觉了威胁,他不想眼睁睁看着七皇子将自己的储君之位夺走,故而他现在就想拉拢自己的羽翼,想要铸了自己的权势。

  张刀便是眼下他所看上之人,因为他是一介鲁夫,有权又没有脑子,所以他看中了他,谋尽心思与他交好,带了他上安平公主宫内饮酒,全是为了与他近了关系。

  他所行的一切皆是为了日后,这便是六皇子所行的根由,只是这样的根由他如何说得出口,若是这样的根由叫璃清知了,其中的罪必是远胜公主之事。璃清的质询,六皇子不知如何应言,便是僵了身子处于那儿,冷汗已是渗出,眸色也是显得几分焦慌,不住连道着“儿臣”,只是这连道之下却是半日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样的话,六皇子怎能说得出口,只是他心里头谋算的事纵是不说,璃清也能瞧出几分清明,当是眼中已是透了几分失望。看着僵而不知如何应言的六皇子,璃清说道。

  “不知怎么回了朕?好,既然你不知如何回答,那朕便替你回答。你这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真当朕看不出来?忽与张刀行得那样的近,二人把酒言欢相交甚密,